訴你,如果你對我好好的,我就做個好女人,一輩子都把你當成最尊敬的男人,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也要變成媽媽那樣!”頓了下還提高音量:“對!如果你敢對我媽媽動手動腳,我就殺了你們兩個!”
上回伊莎的威脅還只是涉及器官,這個就直接上升到性命,而且是滅門的這種口氣!
有剎那白浩南都在考慮自己要不要收心當個老老實實的莊家孫女婿了,哈哈,莊家!
冥冥中難道自己真的繞不過這個詞兒?
所以這會兒他居然哈哈一聲笑出來。
粟米兒不知道在想什麼,還一疊聲的加重語氣:“不許!絕對不許!”然後才反應過來:“你笑什麼?很好笑麼?”
白浩南搖頭:“行行行,你說什麼都行,任何一個男人這個時候都是什麼都答應的,至於回頭做不做得真,那就不一定了。”
粟米兒哪裡明白這種浪蕩子的心思,這會兒還處在生命中最敏感深情的時候,索性雙臂絞緊了男人的脖子:“一定!必須一定!”
白浩南還是那口吻:“行行行,一定一定,天上星星要不要,回頭給你摘一個。”
這麼明顯的敷衍,粟米兒都能被哄著,聲音立刻又變得有些發膩的鼻音:“嗯!真好……我想跟你以後在中國去定居,我喜歡中國,現在我也有家了,有人疼我了!”
白浩南忽然心中一動,玩世不恭的敷衍都去了好多,伸手從後背摘下姑娘到身前來橫抱:“我的命在哪裡都還沒搞清楚,但如果最後我活著回去了,我的家在江州,你到那裡最大的足球俱樂部去找聯絡方式,只要我還活著,就給你個家,找不到我,那就多半孤魂野鬼的死在哪裡,別往心裡去。”
月朗星稀,彷彿鍍了層淡淡的銀色在女孩兒臉上,白浩南看著這充滿眷戀的雙瞳閃著光,似乎隱隱中放棄了自己以往的態度。
女孩兒滿足了,醉了一般竭力抬起上半身撅起嘴要親近,但襯衫領口沒扣完,哪怕她膚色再黑,黑襯衫襯托下的黑夜中都顯得白皙誘人,白浩南蜻蜓點水的在嘴上沾一下移到胸口去,粟米兒又有點哼哼的提醒他上課。
白浩南忽然想起來,臥槽,這旁邊剛燒死個人,背上多少還是有點涼颼颼,趕緊搬了發電機換教室!
他才沒有月下佳人的情趣呢。
不過上車看見阿達前腿交疊的趴在完全放平的車廂後面一臉老司機的笑容。
205、陰陽若隱若現 萬般皆等閒
粟米兒沒跟母親一起住,就在那鎮上唯一的麗晶大酒店,據說那三個女性保鏢就是外公的人,一直跟著她從邦首府過來隨時都看著她的很不自由,現在自然捨不得分開回去,也膽大包天的跟著白浩南到他那亂糟糟的出租屋去過夜,自是頗有些教學場面不用多說。
反正感謝阿瑟辦事周到的買了好幾套床單被子在房間裡方便換。
第二天一早,粟米兒精神抖擻的拖著白浩南要起床教槍,真槍那種。
犁地的老牛呵欠連天起床,連早餐鋪子都沒開張,只能先開車到河灘去,結果少年們大多都起來了,有幾個還索性到河裡面游泳當洗澡,發現有女性站在河邊,才趕緊捂著光屁股跑岸邊樹叢中去。
粟米兒現在是過來人了,還火眼金睛的看,然後回頭對白浩南詭笑,白浩南叫阿瑟把那支1911拿出來順便兩個人都教。
不講結構,只練打槍那就簡單得多,因為那支九毫米子彈不多,所以摸出另一把格洛克給粟米兒練習,之前那一袋百來發子彈就給他們練手了。
手槍射擊說簡單簡單得要命,說複雜也複雜得要命,白浩南自然學的是後一種,練習的就是從拔槍開始,絕對不是非得拿起來三點一線射擊,而是隻要槍口對準,在自己身體任何部位都能開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