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得白白胖胖,重了好幾斤。”
這樣的危險玩笑,還是沒能讓喬瑩娜趁機嬌嗔著控制情緒,甚至哭得更加撕心裂肺般,雙手用力的使勁箍住白浩南的脖子,把腦袋朝她的胸口重重壓緊!
不是足球運動員那長年頭球練出來的脖頸肌肉,白浩南都要覺得窒息了!
麥姐笑著看看外面有洶湧澎湃朝這邊擠過來看八卦的球迷們,搖搖頭:“好了,回來就好,特麼這幾年我也算是殫精竭慮,腦子都要被掏空了,走吧走吧,傳緋聞八卦就傳吧,這事兒又得撓頭咯,我就不陪你們打岔了,娜娜,回頭再打電話!去去去,你倆自己趕緊進去。”
白浩南就真的不顧外面嘩啦啦的鏡頭包圍,稍微低點頭抱著喬瑩娜進酒店了,李琳那傻子就躲在旋轉門後,標誌性的o型嘴目瞪口呆:“艾瑪!嘎哈,這老妹兒……”
這下終於把喬瑩娜的注意力給拉起來,帶著滿臉淚水的艱難辨認面前的東北口音,李琳那張辨識度極高的臉蛋就這麼湊近:“咋覺得面熟咧……”
白浩南從麥姐出現,就猜測喬瑩娜還在那條歌唱的道路上拋頭露面,所以對這個電燈泡也去去去:“我朋友!你怎麼就不能去關心下小婉正在忙碌的工作呢?不是還有個新來的翻譯小同志嘛,找他們玩兒去。”
李琳撇嘴做個指白浩南的眯眼動作,充滿孩子氣的好像是在警告,又是幫他覺得可怕:“好多人都拍照了!你就走著瞧吧,我可是被再三叮囑要看著你的,這事兒你可瞞不住了,要不要我幫你做個全程都在的證明。”
白浩南都啼笑皆非了:“誰要這個證明!趕緊去早點休息,明天還指不定有多少事情呢!”
李琳毫無心機的再打量一番喬瑩娜,黑色晚禮服的姑娘在這樣面容的姑娘刺激下,終於平靜下來,一瞬不眨的看著,可李琳不給她對視的機會,最後做了個鼓鼓腮幫子的鬼臉轉身:“不過我覺得她可能沒帶身份證!”
白浩南都忍不住哈哈哈笑出來,喬瑩娜用手指輕輕點下他的肩頭:“好……了,放我下來吧。”
白浩南依言,回頭能隔著大堂玻璃看見那輛保姆車,正在艱難的按照酒店保安的協助從依舊大片的球迷中間開出去,再順便看看周圍的大堂環境,指了旁邊光線比較迷離的爵士酒吧:“先坐會兒?”
喬瑩娜確實連手包都沒帶,甚至她也沒在乎自己是不是妝花掉,還愣了下才擠出來笑意點頭,把目光從已經消失在電梯間的高挑背影那邊帶回來,然後再看白浩南。
白浩南其實也在平復情緒,枕邊人再見面的真很少,當初和於嘉理聯絡就不算,小婉似乎又再也沒往那邊走過,所以真正算得上前女友或者親密人再見面,這還是頭一遭,但是不怕看,溫和的並肩走進酒吧選了個安靜的角落,先提醒侍者拿點溫熱毛巾來給女士敷臉,自己才嫻熟的點了兩杯喝的,給喬瑩娜依舊是度數很低的果味酒。
好像幾年來從未記起過這些細節,但是兩人坐在一起,那多少個夜晚幫正在酒吧串場的姑娘點杯低度果味酒,就是白浩南陪著她的時光,嗯,這是兜裡有錢的時候,沒錢點杯水送過去。
喬瑩娜的眸子有再次波光粼粼氾濫決口的徵兆,所以忽然就站起來:“我……還是先給你唱支歌……”
白浩南笑,很有風度的點點頭,喬瑩娜雙手揉著那張溫熱毛巾到酒吧的小舞臺上,低聲給那幾位風度翩翩老演奏者說了幾句,好像給了個音調,那支小號就帶著如訴如泣的調門開始,讓本來一直都是藍調布魯斯的酒吧裡面曲風一變,忽然就有點淡淡的憂傷,站到了小臺子上的喬瑩娜目光看這邊,用毛巾最後再印下臉蛋,輕輕眯下眼,彷彿是在躲避那正對眼睛的小聚光燈,然後就駕輕就熟的順著薩克斯的故意起伏進入:“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