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女人不管在自己的眼裡是什麼樣,對於牽牛來說,心中的分量也是同樣的,可是:“你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我特麼為了找你……”白浩南都不得不壓低聲音在牽牛耳邊低語:“老子快熬不住了!”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就那麼的哈哈哈呢?
牽牛不吭聲了,就算不知道老南耗費了幾百上千億子孫,他也知道能這樣把自己順利的混出來,這兩個月時間絕對不簡單,但這脾性執拗的孫子看臉色就知道以後他肯定還會來的,就是不死心。
白浩南使勁揉揉眉心,再回頭看看一臉複雜表情的小婉和那個帶自己跳槽的姑娘,咬咬牙重新把牽牛扛上肩膀回身:“小婉你打電話叫她們都過來,開會,多了個人我們得重新商量好接下來的工作到底怎麼開展……”
其實就有點像那個什麼年代,這裡連說話都是必須開口閉口按照必定的模式,說人話很容易被認為還沒融入團隊集體。
通常一個小組或者一個家庭就有一兩部電話了,白浩南雖然沒拿電話的資格,但儼然已經配了秘書似的。
果然,等白浩南再把牽牛扛著回到那套新的兩居室時候,十來個姑娘已經陸陸續續的過來了,她們這個把月不知不覺的交叉換位到了一個組,隱蔽性很有點強,看見白浩南來還有點心領神會的詭笑。
才不是要學英語呢!
白浩南得防著扒褲子,放下自己的兄弟在牆角:“這貨是個死心眼,我得找到他一起幹,但他非要找到當初喊他來的那個女友,所以只有等他養好傷,再加上那個……”
這時小婉已經默默的去拿了張熱毛巾過來,白浩南不知道是給自己擦汗還是幹嘛,反正就先給牽牛擦臉再問誰找幾件自己的衣服準備給他洗澡換了,結果就在這時那邊門敲響了,同時有個姑娘看清牽牛那張臉啊了一聲:“你說的那個女友,是不是高曉婷?臉,臉上這裡有顆痣的……”
牽牛激動的使勁點頭!
已經準備無奈再停留些時間的白浩南大喜過望:“你知道?”眼睛卻警惕的瞟著門邊,聽敲門聲不是很猛烈急切的,所以他也不算很緊張。
跳過去開門的小婉小心翼翼在貓眼看了才開啟:“陳姐……?”
進來果然是最後到的陳美娟,然後身後站著的居然就是那個白浩南只看過一眼的李琳,喜歡咧開嘴笑的那個很漂亮姑娘!
好幾個姑娘都看得有些目不轉睛,因為這姑娘一進來又是人畜無害的笑啊,彷彿從她走進來,只點了一盞日光燈,甚至有點慘白的房間裡就忽然多了道色彩,變得溫暖明快了!
白浩南其實抗體是比較高的,見多識廣嘛,飛快只在這姑娘臉上看一眼,再次確認是真的天真就看陳美娟:“怪不得你最後來呢,正好一起說說……”
陳美娟得意的還沒說話,李琳面對一大群基本都坐在地上的女性,而且都還長相比較好的姑娘,好像更沒戒心,起碼一米七幾的她雙手合著放在膝蓋間夾著,縮肩屈膝的笑:“各位好,我是新來滴,名兒叫李琳,正在讀大學二年級,趁著寒假出來跟同學見習兒,這裡好棒,誰唆了算啊……哎喲我去,他整的啥玩應兒,噶哈呢?”
應該說幾小時前,白浩南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這姑娘,沒說過話,現在被迎面而來的一長串濃厚東北口音給打得有些暈頭轉向!
前半截還好點,後面看見一身髒兮兮臭烘烘還帶著傷的牽牛,就下意識的蹦出來一堆自帶喜感的東北話,頓時把其他女子愣愣然後集體鬨笑,笑得東倒西歪的那種。
可能那種純真的漂亮跟直率的大碴子味兒交融起來格外有喜劇效果吧。
白浩南在職業球隊沒少接觸東北球員,聽得也是忍俊不禁,之前還有點焦灼的心態都寬鬆不少:“好好好,大妹子,你先坐,回頭我們在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