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有理,如果讓樊凡說,肯定會說陳立東作為縣長不作為,缺乏工作魄力,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透過這次談話,原小生明顯能夠意識到,陳立東是想要透過自己做樊凡的文章,也就是玩一次借刀殺人的把戲。
不過陳立東的這個目的也正好暴露了自己的弱點:第一,一旦陳立東開始做樊凡的文章,那就等於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今後無論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他都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只能跟樊凡一干到底;第二,陳立東想要拉攏、利用原小生,恰恰說明陳立東已經開始發慌了,他這是在以攻為守,或者可以說是在轉移原小生的視線。如果市委此次讓原小生空降到條山的目的,就是要揭條山的蓋子。那麼把樊凡打掉,甚至把樊凡身旁的一批人打掉,不就正迎合了市委的心意嗎。
另外,他覺得,像原小生這麼年輕就走上副縣長的位置,肯定有一定的背景,之所以到條山任職,也只不過是鍍鍍金罷了,撈取一些政治資本。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要以犧牲條山幹部為代價,來提高原小生的政治地位。
原小生的三杯酒下肚後,程月琴帶頭鼓起了掌,接著半開玩笑呵呵笑道:“想不到小原縣長這麼能喝,我看不如就如了願樊書記的心願,再來三杯吧。”
酒桌上擺的一兩的杯子,三杯酒下去三兩,再加三杯也就正好半斤了。程月琴說著話,親自操持分酒器就要給原小生滿上。
原小生急忙制止道:“我的程大部長,你就饒了我吧。就是這三杯酒,一會還不只知道怎麼消化哩,要是再來三杯,估計馬上就要鑽桌子了。不行了,不行了,實在不行了。”說著把程月琴手中的分酒器壓了下來。
程月琴就拿眼睛看樊凡,意思是詢問樊凡的意思。如果樊凡略一點頭,程月琴肯定是要窮追猛打。
只不過樊凡今天並不想灌原小生的酒,他想要看看,自己這位副縣長跟市委宣傳部的副部長到底是什麼關係。也好為這次即將到來的條山風暴做一些相應的準備。所以程月琴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樊凡就直接搖了搖頭道:“程部長,我看你就不要為難小原了。”
一起陪同的還有宣傳部的一個付部長和縣委辦主任晉穩國,以及復原老闆廉永利。廉永利本來是沒有資格上桌的,只不過樊凡今天想做好好人,也想從廉永利這裡得到原小生更多的訊息,就故意抬舉了一下他。再則,付穎這麼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上級領導,即便是讓廉永利上桌也沒什麼關係。
廉永利是什麼人,廉永利既是商人又時時刻刻混跡官場,自然是八面玲瓏,對酒桌上這種事情哪兒有看不透的道理,就在一旁似乎小心翼翼,實是早有醞釀地插話道:“樊書記,我有一個小小的提議,不知道合不合適?”
樊凡一邊夾了一筷子菜往嘴裡送一邊道:“永利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嘛,幹嘛這麼婆婆媽媽的。”
雖說樊凡能看出一些廉永利的心思,但也拿不準這個八面玲瓏的傢伙會出什麼么蛾子,乾脆順手推舟應了下來。
見樊凡應了下來,廉永利的膽子就更大了,笑呵呵地從桌子上端起兩杯酒,一杯送到付穎的手中,一杯送到原小生的手中。
大家也不知道這個廉永利要幹什麼,晉穩國就在一旁敲打道:“廉總,我可警告你,這可是我們的上級領導,你可不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啊。”
既然樊凡已經應承了下來,廉永利哪兒會管晉穩國那一套,繼續笑呵呵道:“晉主任,您大可放心,搞個小活動,活躍一下氣氛嘛。我相信付部長和原縣長都能接受。”接著轉向付穎道:“付部長,我是一個生意人,不會說話,您不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