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走了分天。
如果不是修禾的努力,恐怕今日煉魔而成的就將是擁有分天的可怕存在了。
或許也就是因為分天被修禾刻意的放了出去,所以姬景七才會到龍冢上尋找獸骨,為的就是重新給修禾打造一柄劍。
當那段上古的記憶中被遺落的部分重新展開後,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清晰了起來,後來的姬景七為何會不在意自己魂魄的完整,因為將修禾煉魔後,他有無數的辦法可以彌補自己的靈魂。
煉魔猶如魔修的雙生,他們可以按照魔修的意志操控成為魔修的一部分,修禾這樣強悍的存在給姬景七帶來的提升是難以想像的,所以那個時候在梵天宗外姬景七才會輕易退去。
他一直在引誘著所有人以為他丟失魂魄實力大減,以為他所有的計劃都只是為了魂魄,以為那些宗門、世家的戰鬥是為了更多的煉魔材料,姬景七想要隱藏下修禾。
「他不在上官家沒有管這一次的鬥爭是因為他在為修禾煉製武器,他將金家我們氣劍宗的弟子全部帶走也是因為想要更加了解劍修而已,他騙了所有人爭取到了時間,留給我們的時間反而不多了,」曉時昧頭疼的揉了揉額心,當上古最強大的魔修與最強大的劍修聯手,曉時昧幾乎不敢想現在的修界有誰可以抵擋。
她親身經歷過上古時期的戰鬥,那時候的修士大能與魔修確實要比現在的修士強大許多,哪怕是那隻臭鼬,其實也比元嬰期要強的多。
「倒也不是那麼絕對,他大概也沒想到在這樣修士開始走向下坡的時代,還有人可以阻止他拿到魂魄和龍骨,」溫子清語氣很平靜,他像是並不覺得現在的局面有何可怕,這樣的淡定讓曉時昧也跟著平穩了下來。
曉時昧很少會有心神動搖的時候,但親眼見證修禾最後的結局這件事依舊讓她有些遺憾,她在那段記憶中,可諷刺的是那裡只是記憶,不是能夠改變的過去。
她不甘心。
「我們確實還有機會,姬景七的計劃也不是每一步都很順利的,魂魄有殘缺終究是有殘缺,而我有望川,」曉時昧目光流轉,她看著溫子清第一次發現對方有著輕易讓人輕易隨著他的話而心緒變化的能力。
「大師兄,你不會修習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迷惑術吧,」曉時昧嘀咕道。
溫子清挑眉,「說不定我曾經在另一個時間學過一門專門分析行為心理的學問。」
「那是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曉時昧忽然有了點好奇,她覺得溫子清所說的那個時間和那個學問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這大概是姑娘家的直覺,溫子清總是與所有人都不同的。
溫子清好笑的摸了摸曉時昧的頭,「說不定活的夠久你有那麼一天會見到。」
他自然是衷心的希望曉時昧有這麼一天的。
曉時昧疑惑的點點頭,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曉時昧思考了片刻後,對著溫子清認真的說道「我要結嬰。」
溫子清和分天同時一愣。
結嬰這是一件對於所有修士來說都十分講究機緣以及危險的事,能夠成功結嬰的修士不過金丹期修士的十分一。
想要結嬰,金丹的強大和靈根的資質缺一不可。
曉時昧不過剛接近金丹期大圓滿,這樣的實力是不足以結嬰的。
可是他們能夠聽的出曉時昧話語中的篤定。
「你想用和北地一樣的辦法?」溫子清輕聲問道。
「不愧是大師兄,就是聰明,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北地是如何結丹的?」曉時昧狐疑問道。
溫子清撇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他想知道的話方法有很多,最有效的方法當然就是問當事人,比如那隻變成貓想要保住蛋蛋的愛軍。
曉時昧提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