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多少差價。
結果,一盤算起來,預期的效果還不錯,剔除了各項成本和開支,利潤應該達到四、五成左右。
“呵呵!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當下,四人便決定,將昨天賣出那一百多張珍貴的虎、豹、熊、豺、狼等皮毛所獲得的四千五百多兩銀子,除扣留下一些必要的運費和生活費之外,其餘的都用來採購這個叫千峰雲針的茶葉,估莫著可購之數達四十噸之多。
只是,他們這四位還未真正稱得上是出道的初哥,又如何“鬥”得過葉chūn秋這個老江湖。
彷彿對方早已知曉他們必定是要進這批貨,且已是經過了貨比三家才到了自己這裡,對於原先的價格,葉掌櫃那簡直是人在陣地在,一味地堅持到底,而且都是滴水不漏、油鹽不浸。
更加令柳義四人不解的是,似乎自己這邊想到了什麼,對方早已知曉,還沒開口就讓他出言封死,弄得啞口無言。
雖說是行行出狀元,然而這個經營茶葉的葉掌櫃也太神奇了!當下,懷疑對方有可能是什麼修真高手或是什麼異人,柳義不禁不時使用“眼通”暗中打量了對方几遍,發現他不說不是修真者,就連武功修為其也是一點沒有。
而正是這個人,在茶貿場上讓他們相形見絀,自甘下風。
末了,不但不能佔絲毫便宜,柳義還給對方說服,自己額外地掏了腰包,購買了近百斤的據說是產於石質高山上的極品茶葉,以便孝順父母及送給“孟夫子”等人。
只是到了這一步,他們現在又遇到了一個麻煩,那就是運輸問題。
原來,千峰鎮——上江縣——平陽縣,這一路可都是水路,因為此時年關將近,凡是一百噸以下的小貨船,船上的那些船工都已經放假、回家過年了,而要請這種大船運費又高得離譜。
左右為難之際,剛好“chūn秋草堂”進來兩名年輕茶商,好巧不巧,正是“鑽山鼠”昨天晚上想讓黃山彪順便下手的那兩個人,竟然買了一百五十餘噸的優質茶葉,而他們所用的是一艘二百噸的大船,四十噸裝上還綽綽有餘,而其目的地居然剛好也是平陽縣。
貌似兩人與整個草堂的人都混得很熟似的,在柳義他們提出要求後,胖胖的葉掌櫃依然如一尊佛般坐在那裡,根本不用自己出面,只是叫了一個貼身的年約五旬的夥計老王,出面幫助斡旋。
出乎意料的是,這老王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沒有三言兩語,那倆年輕茶商居然爽快地答應了柳義等人順便搭運貨物的要求,只是要付出一些相當於普通小船的運輸費用。
事情得以順利解決,四人出於禮貌,便請這兩名茶商和葉掌櫃及老王在附近的酒家吃了一餐飯。
後者以忙於商務為由惋拒,前者毫無矯情地爽朗入席。
經過一聊,這兩個人都是在二十五歲上下,一個叫譚平,一個叫周衝,本身的武功修為在七、八級左右,看起來比較jīng明能幹,一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樣子。
隨著六人交談的逐步深入,四人瞭解到此二人的真正身份不是商人,竟然是大津國內比較有勢力的一個大幫派——“船幫”的人,而且那個叫譚平的還是平陽支舵的一個頭領,周衝是他的手下,貨船也是他們幫裡面的。
天脈大陸幫會組織的祖師爺據說是無數年以前與儒家的祖師聖人同一時代的另一聖人墨子所創,系一介於世俗與修真門派的又一勢力,起初由一鉅子統一管理,後在幾萬年前均隨著各行各業分化出許許多多的派別,象什麼“船幫”、“馬幫”、“工匠幫”等,據說還有“青樓幫”之類的。
“船幫”除了基本掌控內河的運輸線以外,平時也藉著強大的運力從事一些經商活動,在水運發達的地方影響很大,只是明新州大多為陸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