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來他們此番出來定是難逃其噩!”
“……讓我仔細看看是因何事、何事應驗?……此數盡屬意外,理應不是攻擊‘七大盜’時遇難,當為意外之人、意外之物所引起”
“鬼為yīn物,當主夜晚天黑之時,尤其可能在亥時;五為土之數,今天正好是土旺之rì……yīn風襲擊和妖蝠嘶咬均屬動象,且十分疾速……天!……難道就是應在今天晚上!!……這怎麼可能?……”
運用風角之術推斷出結果後,丘長老表面如故,一語不發,然而,心中卻是掀起陣陣驚濤駭浪……
而他之徒弟關樓,此時一邊與同門一起嗤笑著前方常天魁遇到的窘境,一邊耐心地回答同門中的問題。
“……至於各位師兄弟所講的為何有妖蝠昏迷在距離它們老巢一二百里的此地,不外乎是幾個原因,應該均與‘七大盜’的秘密營地之一——‘暗黑丘陵’被摧毀有關!”
“你們也都知道,我們長河門在前些rì子派了五位門人到那一帶探查,以便找到大部人馬襲擊進攻的安全路線;然而就在發出傳息符後不久,他們竟然全數湮沒”
“而等我們前幾天趕到那裡之後,‘七大盜’的營地已然空無一物,變成了無數妖蝠的天下,其中之緣由:第一種應該是大家比較認同的理由,即那五名同門探查時被人發現,隨後被殺死;接著‘七大盜’的人情知不妙,遂連夜轉移,並自己搗毀了營地,朝著‘狼嚎之谷’進發”
“第二種情形,依據我的推斷可能沒什麼人會相信,那就是‘暗黑丘陵’的營地系被人攻打,進而摧毀!”
關樓的推論,無異於石破天驚,周圍師兄弟們自然不信大漠附近除長河門和‘迷失綠洲’及北原商會之外,還有誰有能力足以與‘七大盜’叫板,便紛紛與之辨論起來……
“呵呵!不管是第一還是第二種情形,都有可能造成上述後果,即他們在破壞營地之時,惹毛了那些妖蝠,受到追逐,直至一二百里之外的‘鬼哭壁灘’”
……
此時,柳義半睡半醒,攤開四肢,泡在熱騰騰的水池中,驀地,“啾!……”地一聲,識海中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連忙運轉神識透過十餘里外狂沙燕的雙目一看:
二十多里之三十多人,正風馳電掣地朝著“萬年綠洲”趕來……
“……長河門!……四五個結丹高手還有二十多的築基修真者!……那麼多人來這幹嗎?……莫非他們真的要和‘七大盜’過不去?……看這勢頭……今晚對方勢必要在此地安營紮寨了……象我這種獨來獨往的散修……定然會讓他們排斥……容不得留在此地過夜……倒黴!……”
一邊即刻發出招回狂沙燕指令,一邊從池水中一個魚躍而出,迅速衣物穿上,將金鵬、蝠王和三具殭屍妖蝠收入靈獸環中。
接著,“嗖!”地跳上金甲駝的背上,正想雙腿一夾,策駝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突然,他又“噌!”地一聲,如火燒屁股一般跳下來,隨即刷地連金甲駝也收入靈獸環裡面,又從一個儲物袋中拿出那幾件還沒有曬乾的衣物,放在旁邊幾塊大石上攤開,待狂沙燕回來,迅速收好。
“嘎吱!……嘎吱!……嘎吱!……”
自己則運起鍛體功法和斂氣之法,身型瞬間變高變大,氣息也隨之而變,雙手抱劍在胸,盤膝坐地,大大咧咧地靠在一塊大石上,假意地打起盹來。
原來,在他離開時,又想到,以對方那些角馬過人之速度,自己興許沒走出路口,就會被對方堵上,而表現出來的急急樣了,說不定讓長河門的人誤會以為自己就是‘七大盜’的人,到時即便不被滅回也會被抓起來。
而如要施展土遁術先行避開對方,綠洲之外圍都是極為堅硬的石地和石山,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