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觀察入微。”
孫媛媛抿了下唇,“六哥,你是不是……”
顧晞知根本不等她把話問出來,三步並做兩步,進了門,轉身當著她的面,把門關上了。
“六哥。”孫媛媛舉手要推門。
永嘉伸手攔住她,“孫姑娘,請回。”
孫媛媛狠狠地瞪了瞪永嘉,銀牙一咬,拂袖而去。
“六爺,孫姑娘已走。”
“你去查查,看是誰將我的行蹤吐露給外人,查實,將人處置掉。”顧晞知在屋內冷冷地道。
永嘉應聲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許佳兒一直陪著許俏君身邊,寸步不離,就連她上茅房,許佳兒也要守在門口。許俏君感動之餘,也有點負擔,半開玩笑地道:“二姐,那些人很厲害的,你打不過他們,還是別跟在我身邊的好,我一個被抓走就夠了,不能再搭上你。”
“呸呸呸,壞得不靈好的靈。”許佳兒在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蕭大哥派了人保護你,那些壞蛋不會抓走你的。”
“二姐,你也知道有人保護我,所以啊,你就不要這麼緊張,去繡嫁妝吧,秦哥急著娶你過門呢。”許俏君笑道。
許佳兒羞紅了臉,抬手又給了她一巴掌,“瞎說什麼呢。”
“我不說了,我去練字了,不出門。”許俏君笑盈盈地跑去了南屋。
風平浪靜的過了數日,九月九日,重陽節這天,隋季儒收到了鶴州城的來信,看罷,怒不可遏地把信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蠢貨,蠢貨,一群蠢貨!”
地菍縮了縮身體,努力降低存在感。
隋季儒抓起信又看了一遍,努力壓制住怒火,道:“去把文啟東找來。”
地菍退了出去,吐了口長氣,去客房找文啟東。
文啟東不像花子荊那麼風騷,約了青樓女去登高取樂,早早的出門,他在院子空地上練武,上次輸給顧晞知,他深覺丟臉,發誓要打倒顧晞知,一血前恥。
“文少爺,我家少爺有請。”地菍道。
文啟東收了勢,接過小廝遞來的外袍披上,隨地菍去見隋季儒,“找我什麼事?”
隋季儒把信遞給他。
文啟東看完信,皺眉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回鶴州,奪家主之位。”隋季儒勾唇一笑,那些蠢貨犯了大錯,給了他好機會,此時不回,更待何時?
文啟東挑挑眉,“需要我做什麼?”
“守好集芳齋,盯緊顧晞知,把許俏君送到鶴州城來。”隋季儒道。
“你不怕我把許俏君佔為己有嗎?”文啟東笑問道。
隋季儒看著他,眸光深沉,“你是個聰明人。”
文啟東笑,“,我要分一杯羹。”
“可以。”隋季儒爽快地答應了。
“你什麼時候走?”文啟東問道。
“明天。”
“我以茶代酒,祝你一路順風,順利接掌隋家。”文啟東提壺,倒了兩杯茶,舉杯笑道。
“那是一定的。”隋季儒信心十足地道。
次日,隋季儒留下地菍,帶著人離開了泉陵城。他剛一出城,顧晞知就得到訊息,“路上伏擊的人可安排好了?”
“都已安排妥當。”永嘉道。
重陽節過後七日,就到了九月十六,第二天是魯父魯母的週年忌日,依習俗兒孫們要上墳祭拜。
清晨,許順成套上牛車,帶著妻兒往小源村去。在路上遇到了魯春娥一家人,王同方喊了聲,“姐夫。”
“是妹夫和小妹啊,快上車。”許順成勒停了牛,讓他們上車。
魯春娥一爬上車,就對上了魯春嬌滿是怒火的雙眼,小心地坐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