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而剩下的那筆錢自然就留在了他們閣中。
大長老眼中閃過了一絲遲疑,可很快地他又表現出毫不動搖的樣子道:“此事風險太大,不值得如此冒險,且不說堂堂尚書府不是我等想闖就闖,就算僥倖成功,王尚書也絕不會善罷甘休,屆時鬧到太子那我看閣主該如何收場。”
二長老立即附和道:“就是啊,那太子從一個落魄皇子爬到如今地位,那手段定是不簡單,我們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沈念笑:“我們做此事打著的是救濟難民的口號,況且分明是王尚書收那些不義之財在前,他做的那些事若真放到檯面上講,最後倒臺的還是他。此事我們只要得手,便會是萬民響應。太子此事最需要的便是民心所向,你認為他會蠢得為了手下的一個貪官跟東郊數百位難民、京城萬千良心百姓作對嗎?”
她這話一說,幾位老頭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他們雖然是長老,可說到底這暗生閣所有人最終還是隻能聽命於閣主。
最後大長老道:“若是閣主執意如此,我等也不便再多說。只是此事確實危險,閣主還是不要親自出面,最好派閣內一些死士去做,若是失敗也不會牽連到我們。”
沈念沒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後轉身出了房。
心中想著的卻是東郊城那些可憐命苦的難民,這個世界有時真的挺可悲的,明明是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同一方土地生存,偏偏有人錢多的無處可用,有人卻窮的連最基本的生存都保障不了。
她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眼神卻如同一隻狡黠的貓。
既然是幹一票大的,豈有她不親自出馬的道理?
況且只有她知道,這事就算最後鬧到太子面前也可能應該大概不會丟了命吧?只是……可能會很丟臉倒是。
胸口微微發燙,沈念將伸手將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墜拿了出來,溫潤的玉墜折射出柔和的光線,直直射入她的瞳仁中,那個痴痴傻傻寵著她的少年卻再次浮上了她的心間。
該死,想什麼呢?
沈念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只會乖乖聽她話的小傻子,現在的他是掌權太子,高貴神秘卻也危險致命。
。
夜深人靜,正是打家劫舍的好時候。
自古以來行竊都是選在這個時候,沈念也自是不例外。
她穿著一身黑色也行衣,身邊跟著如初及十來個閣中高手埋伏在尚書府周圍。
畢竟不是什麼將軍武將的府邸,其實王尚書府的攻擊力並不強,側門外也就幾名侍衛在守著,沈念朝旁邊的人示意了個眼神,四名黑衣人便點點頭飛快閃身來到守衛的身邊。
“誰!”察覺到有不尋常的動靜,一名侍衛立即警覺道。
可他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一名黑衣人快速來到他的身邊掐住了他的咽喉,然後手掌往他脖頸處一擊,那名侍衛便昏了過去。其他幾名侍衛俱是同時被另外幾名黑衣人以相同的手法給拍暈了。
沈念帶著一行人站了出來,她帶好面罩,只露出一雙漂亮勾人的眼眸,她淡淡掃了掃周圍人道:“我們的目標是劫財,儘可能不要傷及性命。”
其他人刷刷點頭恭順道:“是!”
十來個黑影頓時翻過了尚書府的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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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風雨樓內,各位尋花問柳的公子哥們夜生活也才剛剛開始。
各色的嬌豔美人身著薄紗輕笑地伺候著身邊的男人,或嬌俏或嫵媚。
在這些前來這尋歡的男人們看來這些美人自然是分外迷人可口。
可在莫名其妙被他救命恩人發配過來的少年看來,那些諂媚的笑容、扭動的身體卻是十分礙眼。
特別是女子身上的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