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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老祖面前豈能容你狡辯!現在,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老祖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執迷不悟,到時候我定將你碎屍萬段,嚐盡世間最痛苦之事。”神色猙獰,這一刻天殘老祖還不忘恐嚇,以殘暴的一面展現出自己的本性。
拍了拍殷紅袖的肩膀,陸雲輸入一股佛家寂滅禪定之力在她體內,讓她穩住心神。隨即,陸雲眼神示意,讓她去辦該辦的事,自己則扭頭冷酷的看著天殘老祖,冰冷的道:“不要狂妄,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要好好算一算。”
天殘老祖一愣,疑惑的問:“你是何人,我們之間初次見面,何來恩怨?”
“恩怨?”怒極一笑,陸雲道:“我們之間的恩怨,即使你的命都不足以嘗還。我是陸雲,這名字你應該聽過吧?”
臉色一變,天殘老祖哼道:“原來是當初修真六院中,有著六院第一稱號,後來反出易園孤戰天下的陸雲,想不到竟然在這裡見著了。只是我不明白,我們之間何來恩怨?”
陸雲不語,目光遙遙的望著遠方。
這一刻,回憶又湧現在了他的心上,往日的一幕幕都紛紛在他腦海浮現,那些難忘的畫面正穿梭交錯,勾起了他隱藏至深的懷念。那個十四歲的少年,那個一心成人,寧願放棄一切,最終因無法眼睜睜看著父母受苦,而被逼選擇放棄,孝感動天的黃天,他所經歷的一切,都深深的震撼著陸雲的心田。
洛陽城外,山谷之內,黃天之父死前唯一的遺願,再次清晰的在眼前浮現,這讓陸雲神色悲憤,一股無邊的痛楚吞噬著他的心靈。當日的誓言,深深記在心間。今日既然遇上,陸雲此刻的心情,自然十分複雜。
驚異的看著陸雲,這一刻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他的異常,只是他為何這樣,在場卻沒有一人知道。
天殘老祖眼神陰冷,一邊密切觀察著陸雲的情況,一邊暗自調息真元加速恢復。
上方,陳玉鸞等四人則留意著雙方的情況,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殷紅袖已經無聲的來到天絕邪神朱喜的身旁。
沉默中,殷紅袖與邪神朱喜四目相交彼此凝望。誰也不曾開口說話,誰也不曾移開目光。就這樣默默無言,以一種外人無法探測到的方式,在無聲的交談。
許久,邪神朱喜突然笑了,他問道:“來之前你可曾想過,或許你再無法活著回去了。”
殷紅袖坦然道:“想過,也曾害怕過。不過我記得,你曾經兩次開口,說不想殺我,所以我來了。”
邪神朱喜看了一眼陳玉鸞四人,輕哼道:“你這樣做很冒險,以你與屠天的行為,分明就是在利用我邪神。如此不敬,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們嗎?”
殷紅袖搖頭道:“不會。我相信你為了你的尊嚴,以你往日的為人,你一定會殺了我們。只是正如陸雲所言,自從第二次見到你,你的修為飛速提升,同時你的心性也變了。邪代表的不僅是邪惡,還包括邪異、邪魅。而如今的你邪異是顯而易見的,可邪惡卻已經離你越來越遠。”
邪神朱喜眼中神光一閃,冷漠之極的瞪著她道:“猜測的結果,很多時候是錯誤的。你如果僅憑這些,那我告訴你,你錯了。”
殷紅袖坦然笑道:“你說得很對,猜測的結果很多時候都是錯的。不過你忘了,我們之間一起相處了數日,這中間你雖然一直很冷漠,但我發現你與我們初次見面時不同。記得第一次,你在得到天邪刃後,全身邪煞之氣駭人之極,似乎有種被天邪刃左右意識的傾向。而今,你修為大進,已經擺脫了天邪刃的影響。如此,在我們相處的數日內,你顯得很理智,並非像天殘老祖一般,渾不講理。至於狂妄,我覺得那只是你的本性。以你的修為,換了其他人也難免如此,所以這很正常。”
邪神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