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九也需要指點,今天已經耽誤很多時間,連胳膊上的燒傷都還沒來得及護理,所以就說:“還是算了吧,我今天來,其實是為了處理傷口的。你趕緊找個人給我重新包一下,家裡還有一堆人等著我呢,等我傷好了,咱們再喝。”
晨哥雖然很想和我多聊聊,但有傷在身確實不適合喝酒,他也不好多勸。隨後,喊來了一位護士幫我重新處理下傷口。也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那護士看起來剛剛畢業,很是年輕。說話時很喜歡笑,甜甜的,很是喜人。被她那溫柔的小手撫過,我頓覺胳膊上的傷口都清涼幾分。
等包紮完,小姑娘見我總瞅她,臉紅紅的低頭跑開了。我悵然若失,伊人已去,暗香殘留,得,還是回家吧。
回到家裡時,武鋒已經吃完飯了。他坐在板凳上,聽著王狗子在旁邊絮叨。狗子同志還想著拜他為師的事,現在正拿夜總會誘惑他呢。我心裡暗笑,武鋒是練童子功的,三十幾年都沒破戒,你拿失足婦女勾引他,可真是……
王狗子哪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在那說個沒完,我回來他也不打招呼。我把打包回來的飯菜放在桌子上,問:“方九呢?”
武鋒示意了一下房間,我哦了一聲,走過去開啟門看一眼,方九應該已經把竹筐裡的毒物吃光了,正悶頭整理材料呢。見我站在那,他剛要說話,我便擺手,說:“忙你的,我就隨便看看。”冬長反巴。
這時候,武鋒對我說:“楊先生,我有事要跟你說。”
他態度很嚴肅,看的我莫名其妙。武鋒雖然是個直性子,但很少會主動找人談事。我跟著他向臥室走去,卻見王狗子也抬屁股,便立刻說:“你別過來,敢偷聽,明天就把你趕走!”
王狗子哼了哼,說不怕,但那屁股怎麼也不肯離開凳子了。
我跟著武鋒一起進了臥室,見他把門關上,便問:“搞這麼神秘?咋的,懷孕了?”
武鋒說:“周先生那邊出事了。”
“周先生?周紹勇?”我問。
武鋒點點頭,我心裡一驚,問:“他找到養鬼人了?”
“不是,是別人找到了他。”武鋒說。
原來,在中午時分,周紹勇突然打電話給武鋒,說有個姓洪的來找他。那人態度很橫,上來就把他揍一頓,然後問楊三七在哪。
周紹勇並不知曉我的住處,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姓洪的就說:“讓他別躲著,有膽子殺洪家的人,就別當縮頭烏龜。等把他揪出來,非大卸八塊不可。”
這話,聽的我心裡很是詫異。姓洪?可我也沒殺過哪個姓洪的啊?最近唯一接觸的洪家人,只有洪胖子,可他是被小鬼反噬,跟我有什麼關係?
武鋒說:“周先生聽那人說話,似乎不是大陸這邊的,很像香港的口音。那人身手很好,周先生的幾個保鏢,三兩下就被打倒在地。”
我問:“他還講什麼沒有?”
武鋒搖頭,說:“那人教訓了一頓周先生就離開了。”
我忽然想起,蘇銘離開前曾跟我提過這麼一件事。他說鬼王拉納的小鬼,並不容易請。洪胖子能從他手裡求到小鬼,很不簡單。當時我雖然覺得意外,但也沒當回事。畢竟洪胖子看起來只是個靠小鬼起家的商人,而且人也已經死了。
但現在看來,這件事的副作用,似乎慢慢體現出來了。
先是鬼王拉納來報復小鬼被滅的仇,然後又莫名其妙跑出來個洪家。周紹勇被揍一頓還算輕的,我很懷疑,那個姓洪的,手裡掌握著什麼術法。否則的話,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和鬼王拉納扯上關係?
武鋒報來的這個壞訊息,讓我原本就很差的心情,變得更差了。只是幫強子解個蠱而已,怎麼就鬧出那麼多事端了?
我問:“周紹勇怎麼不直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