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不去了,也做不成朋友,我便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牽扯,關於財產問題,該處理的早在幾個月前已經處理好了,我認為,我和他的確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趙一承彷彿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有意無意的掃了掃馮振陽,臉色不大好看:“咱們談談行嗎?”
女人一旦受傷,不是沉默就是爆發,而我恰恰就是第二種。再見趙一承,我將自己變成了一朵玫瑰,一朵長滿刺的玫瑰。我冷眼看著他:“談什麼?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談什麼談?趙一承你又想幹什麼?跟那個單純可愛的韓瀟瀟一起欺負佳瑛是不是?”馮振陽比我更激動,他向來是仗義的。
記得當初他為了我,差點兒動手打了趙一承。甚至,暗地裡使人威脅韓瀟瀟離得趙一承遠些。當然,這些馮振陽沒有和我說過,都是唐小美說的。
想到這些,我情不自禁的感動,馮振陽再怎麼挑事兒也是為了我好。我就勉為其難的不計較他強吻我這事兒了,反正親都親了,那巴掌也扇了,我還能怎麼著?總不能因為這事兒要死要活的要跟他絕交吧。更不能讓他再揍趙一承一頓,要真動手了,明天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兒來。
剛才丫強吻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未免事情鬧大,我伸手攔住馮振陽,低聲道:“算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和他談談,談了也不會少塊肉。”
談了是不會少塊肉,頂多就是心裡不痛快罷了。馮振陽有些無可奈何,他時常罵我沒出息,說我被趙一承傷得體無完膚,還犯賤的非要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然而,我再怎麼犯賤,馮振陽還是沒辦法,於是他什麼也沒說,只用警告的眼神看了趙一承一眼,隨後臉色鐵青的從正門走了出去。
我關上窗戶,拉了條凳子隨意坐下,語氣格外冷漠:“有事快說,我待會兒還有場戲要拍。”
幾個月不見,涼秋已過,臨寒冬,天氣有些冷。趙一承身上穿著黑色長款冬衣,那是幾年前我們一起買的,他向來節約,衣服是好的就會留著,每年都穿。
“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看看你。”趙一承話說的很好聽,放在以前我可能會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安慰,可是現在,我卻覺得噁心。說起來挺矛盾,我不否認我還愛著趙一承,卻也噁心他。
最可笑的是,我噁心他這話的同時,我又擔心自己會再一次沉淪,再一次被傷害。
於是我狠狠的刺傷了他,冷嘲熱諷:“來看看我?呵!我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是太閒,大可以去看看韓瀟瀟。怎麼?現在被她甩了,就想起我來了?當我沈佳瑛是什麼?你養的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告訴你趙一承,別和我說這種話,虛情假意的有多噁心你自己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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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太過熟悉
“馮振陽你喝多了吧?”我認識馮振陽十多年,他從不會和我開這種玩笑,自從高中時代以後,我們再見面,便再沒開過這種玩笑。於是我覺得他不是喝大了就是吃錯藥了。
應付馮振陽的同時,我還得左顧右盼,生怕有人突然衝過來,誤會我和馮振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我心驚膽戰,馮振陽風輕雲淡,他腦袋湊過來,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邊,以異常曖昧的語氣說:“沈佳瑛,你聞聞我身上有酒氣嗎?”
“額,那你是吃醋藥了?”馮振陽突然的靠近讓我有點兒尷尬,畢竟,他從來不是愛開這種玩笑的人。
兩個人太過熟悉,不光不適合談戀愛,就連演情侶有時候也會尷尬,所以我從來不跟馮振陽演情侶,吻戲什麼的就別提了,和一陌生人演還能自在些。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假裝無意掙脫了馮振陽的魔爪。
我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