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身前身後,都沒有被侵犯過的跡象,這表明了什麼?這表明了對方並非是為了劫色。”
羽的自問自答,說得夜汐月連連點頭。
“經過你這麼一分析,道確實是那麼一回事。這些人都是什麼死的?”
“死法很多,有被掐死的,有被腰斬的,也有被擱下腦袋的,反正千奇百怪的,但是在他們的身上,都有發現一些散碎的紙錢。”
古人都有為死人送行撒紙錢的習俗,這點倒是沒有什麼疑慮。
“嬰兒,少年,成年女子,成年男子……咦,不會這兩名男子也沒有成過親,還是童子雞一隻吧?”
夜汐月隨口笑道。沒辦法,在現代耳目渲染,這些話自然就溜出了她的口。
“你……你怎麼可以……太那個了。”
羽的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即便有夜色的掩映,也讓夜汐月發現了。
她哈哈大笑了兩聲:“你如此害羞,不會當真也是一隻童子雞吧?那你可要小心了,小心這幫殺人不眨眼的魔王,趁夜摸進你的房間,取你的性命。”
“你……哪有你這樣的東家,居然盼著自己的跟班出事的?”
羽站立不安片刻,丟下一句話便落荒而逃:“我去看看,飯菜應該熟了,你也趕緊出來吃吧!”
“哈哈,居然當真是隻童子雞。”
夜汐月得意的笑著,隨即又想到,今天救下來的小女孩,不也是處子嗎?還有自己……
呸呸呸!自己在瞎想什麼?怎麼可能會如此倒黴,被兇手盯上的。
她搖了搖頭,隨後便走出了房間,準備去吃晚飯,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烏鴉嘴,完全就是一說就靈驗了。
醫館的後堂還是非常寬鬆,為了應付突發狀況或者遇上醫者留宿,所以在後院的各個院落之間,都有一道道的門把守。
夜汐月推開房間的門,來到後院。
這裡到處都是盛放藥材的簸箕或者是藥簍一類的盛放藥材的器物,唯有飯廳裡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說話的聲音。
夜汐月信步走入,原來是冷君澈與羽之間,也在討論關於案件的事情,分析著各種的可能。
看到夜汐月進來,羽急忙吩咐廚房的下人開飯。
除去幾人之外,還有一名剛剛趕回來的坐堂老大夫。
這名大夫由於是孤身一人,就常年居住在醫館,應付一些突發情況。
因此,此次擺飯,就分為了兩桌,夜汐月和冷君澈坐在一桌,其餘的眾人又坐了一桌。
一時之間,飯廳裡的眾人各自安靜的用著飯,直到酒足飯飽,個人才撤下飯菜,開始又繼續海闊天空的閒扯著。
直到更夫敲響了更聲,眾人才各自散開。
由於後院的房間並不多,一番劃分之後,夜汐月獨自住了一間房,那名婦人和孩子一起住,羽和冷君澈住在一起,店小二就與老大夫擠一晚。
夜汐月打著呵欠,試了試水溫。
她習慣了每天都洗澡,這一到了自己的地盤,更是不願意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早在吃飯後,她就吩咐了下去,準備好了熱水。
將熱水裝滿,她仔細的掩好門窗,可不願意昨晚的事情再度發生。
此時的衙門內,燈火通明。
衙役不斷來去,官兵也不敢稍有懈怠,將趙王周圍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可是趙王,要是有了一個三長兩短的,可沒有人擔待得起。
而此時的楚凌天正與李斯聚在一起,仔細的分析著,將所以的死去眾人的資料調出來,反覆對比著。
“王爺,按照這五行八卦的方位來看,李某覺得,今晚賊人應該會在城西一帶下手。”李斯欲言又止的望著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