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一些人有些疑惑地靠了過來,不一會兒,便圍了一小波人。
“咦……他們幾個好像是彼岸花的服務生。”一個女孩忽然笑了一聲。
聞言,保寶扭頭向她擠了下眼睛。
在這裡遇到熟客也算正常,不過熟客顯然不多,好像兩個酒吧的客人群體有點涇渭分明的意思。
“蕭大老闆,我說真的,這輩子還沒喝過這麼難喝的酒,我付一塊錢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保寶回頭輕聲笑道。
“那我就給你一個免賬的機會。”酒吧老闆突然話鋒一轉恆笑道。
“那你就說說吧!反正我也不一定會聽。”保寶無所謂地笑道。
“既然你說他調的酒難喝,我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和他重新比一次,如果你贏了他,我就免掉你和全場客人今晚的賬,但你若是輸了,今天酒吧客人的全部消費都算在你身上,你敢不敢接?”酒吧老闆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