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牙尖嘴利的道:“我們可以給容馨證明,夜店是你提議去的,地方也是你定的,你跟那裡的老闆和侍應生都很熟,要說容馨被人下藥跟你無關,那我們都不信!”
都到了這功夫,他們還憋著反咬我一口。我頓時沉下臉,看著面前的女人道:“你爸媽就算沒教過你別人的家事不要跟著亂攙和,難道還沒教過你什麼叫坦誠相待嗎?你就不怕東窗事發的那天,容馨有容家護著,你算老幾?誰護著你?”
女人被我懟的面色青一陣紅一陣,正瞪眼要反駁我的時候,駱向東轉過頭來,看著她說:“既然你這麼想出頭,好,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一幫年輕小姑娘小夥子,哪裡見過駱向東拉下臉的樣子。駱向東半張臉已經腫起來,上面清晰的幾個手指印子,端的看著刺目。
也算他們還算識時務,這功夫沒有再犟著留下來幫容馨說話,一個個灰著臉離開。
唯獨被留下的女人叫jan,是加拿大華裔,我能看得出她跟容馨走的最近,平時就是她倆一唱一和的揶揄我。
房門被人關上,屋裡面就剩下我們幾個。
駱向東看著jan道:“說吧,樑子衿主動帶你們去的夜店,她是怎麼下的藥?”
jan面色難看,本能的掃了眼容馨,容馨被駱振業和關琳扶坐到病床邊,她面色煞白,更襯著一雙眼睛通紅。
容馨不吭聲,jan喉嚨做了個吞嚥的動作,隨即道:“我們從加拿大過來找容馨玩,容馨特地帶我們去找樑子衿,讓她帶團,想著能讓她多賺一點。可樑子衿對容馨的態度明顯不好,話裡話外總以自己是駱向東的女朋友自居,還趾高氣揚的瞧不起人。晚上我們去夜店玩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坐在沙發那裡,也只有她才能在酒水裡面動手腳。”
駱向東看著她,面不改色的道:“我見你說的跟親眼看見了似的,我就問你,你看見是樑子衿往容馨杯子裡下的藥嗎?”
“我……那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只有樑子衿單獨接觸過所有人的杯子,只有容馨一個人喝了酒後有事,不是她還能是誰?”
駱向東說:“那樑子衿也傻的往自己酒裡面下藥了?”
jan說:“誰知道她是不是為了掩人耳目……”
駱向東驟然打斷:“好一句掩人耳目!在國外待久了,我以為你連中國的四字成語都不會說了呢。”
jan被駱向東斥的一抖,抬眼慌張的望著他。
駱向東直視著她說:“照你這話,我也可以說是容馨給樑子衿酒裡下藥,然後為了掩人耳目自己再演了一齣戲。我這麼說行不行?”
jan明顯的眼睛瞪大,她出聲說:“當然不行,我們一直跟容馨在一起,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駱向東盯著jan的眼睛,他忽然話鋒一轉,出聲問:“你叫什麼?”
jan怯怯的回視駱向東,一時間沒敢回應。
駱向東也沒等她多久,他只是徑自說:“你敢不敢以你個人的名義替容馨打包票,藥不是容馨下的?”
“我……”
“你想好了再說,如果你敢,以後你就跟容馨栓一塊兒了。這件事事關容家和我女朋友的清白,我是一定要查清楚,但凡讓我知道誰撒謊……”
駱向東目露陰沉狠戾,聲音低沉冰冷的道:“我讓撒謊那人身敗名裂。你掂量掂量,你承不承受得起。”
駱向東這也算是赤AA裸裸的威脅了。jan頓時面色如豬肝,這也是情理之中。只不過要是心裡無愧,我是一定會幫我朋友出這個頭。
只可惜更古老的一句話:大難臨頭各自飛。
駱向東是鐵了心護我,容馨有容家和駱振業撐腰,她jan算什麼?沒必要為了我們的事情把她也給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