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丁小魚的身側,繼而竟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緊緊入懷。
趙緒這樣的動作使得丁小魚當際將眉頭蹙的越發的緊。
她正欲抗拒的掙扎開他的懷抱。這邊趙緒卻已經快如閃電的鬆開了正擁著她的雙臂。
“小魚兒,一年了,我們終於又見了。”趙緒抿唇笑道,他的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快樂與興奮,眸子深處那份對丁小魚特別的眷戀看得身側的吳鷹以及眾侍從心中直驚呼。
“趙緒……”
“小魚兒,等一下,等一下。”又是在丁小魚正欲開口說話之際,趙緒突然出言急急的打斷了她的話。
在丁小魚有些苦悶的神色中,趙緒迅速從袖間拿出了一份信箋遞到了她的面前,卻見他凝眸盯望著丁小魚有片刻之後,他深沉如海的聲音方才沙啞響起,“小魚兒,我知道你正在擔心什麼。所以,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在派人打聽韓諾的訊息以及他的安危。這是趙國探子的一封密信,你看一下,韓諾現在已經無礙了。所以,你要好好的,不要讓我擔心,好嗎?”
唯恐被誰打斷一樣,趙緒在急切、倉皇之下,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
包括吳鷹在內的眾人從未見過趙緒在面對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子時會顯得這麼的倉皇、甚至是侷促。要知道在朝堂之上,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萬人膜拜的公子;在朝堂之下,他亦是尊貴到再無法尊貴的、未來趙國的國君。
如今他在面對一個女子時那種倉皇以及慌亂的青澀神色,卻是令人唏噓不已。
不過,丁小魚的注意力卻是在趙緒手中的那封信箋中。
聽到趙緒的話後,心情無以言表之下,丁小魚一把激動的、慌亂的抓過了他手中的那封信箋,看到上面寫到韓諾已然康健,此刻正在派人四處尋找她下落的內容,丁小魚激動的顫抖著身體、瞬間又淚流滿面。她將手中的信緊緊的、倉皇的貼在胸口,她突然覺得:她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女人。
“趙緒,師傅,我想喝杯酒!”
過了許久,丁小魚方才抑制住她無比激動的情緒,抹掉眼角的淚水,她對著面前一直默默注視著她的趙緒以及吳鷹破涕為笑道。
“小魚兒……”
“不要勸我,我想喝酒,只喝一口,好嗎?”趙緒正欲勸阻丁小魚,丁小魚已經笑著解釋道。此刻,她眼角的淚水未乾,她掛著眼淚笑著的模樣看的趙緒是那般的心酸。而一旦想到,她的哭、她的笑,都是為了那個正在與他兵戈相向的韓諾時,趙緒的心口便堵的難受。
他有些負氣的抿了抿唇,臉上帶著幾份埋怨似的情緒,他緊緊的蹙了蹙眉頭:難道她不知道她剛剛大病初癒,是不能夠喝酒的嗎?可是她卻只顧為了他的初愈而高興,竟不顧傷害她自己的身體……
看到趙緒有些負氣的情緒,吳鷹苦笑著搖著頭捋了捋花白的鬍鬚,在又望了一眼趙緒後,卻聽他慈愛的叮嚀丁小魚道,“小魚兒,若是你實在想喝,就喝一口,但只能喝一口。”
“恩,謝謝師傅,小魚兒遵命。”
聞言,丁小魚當際粲然一笑,用手又迅速抿了抿眼角的淚水,她急切的拿起婢女剛剛斟下的一杯酒,然後便急切的倒入進了喉中。
“咳,咳咳咳……”
然而,隨著一陣兒劇烈的咳嗽聲傳來,由於喝的太猛,丁小魚立即咳的滿面通紅。
見此,趙緒立即向她快走過來,迅速用手開始替丁小魚捶著背部,他一邊焦急的埋怨道,“看看你,看看你是如何的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你這樣,我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