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出賣身體的女子,自己也搞不清楚樊佑澤到底是誰的種。如果不是當時身體情況不允許,她根本不會生下他!
樊佑澤是在類似於紅。燈區的地方長大的,從小就被人嘲諷欺負。因為人長得又小又瘦,好幾次被人揍得差點連命都沒了。甚至於他媽媽帶回來的姘頭,有時候也會對他拳打腳踢。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醉了也會對他施暴。
裴以恆再怎麼苦,至少雲妙風是愛著他的。她會拼盡所有,不讓他受欺負。可樊佑澤不一樣,他被當做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累贅。在那樣的施虐之下,他沒有死掉,那真的是奇蹟。
裴以恆第一次見到樊佑澤,他就處在被人打得奄奄一息的境地。可即便是那樣,他拼著最後一絲力氣也要反擊,他寧願被打死也不肯跪地求饒。
也許是這股傲骨震撼了裴以恆,他將人給救下了。
樊佑澤是那種,要麼你將他弄死,要是你沒能把人弄死,他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狠茬子。後來,他將那些欺負過他的人一個一個弄得哭爹喊娘,有人還被弄瘋了。
那個不配當母親的女人得了重病,樊佑澤不惜一切代價救了她。他說:“我這條命是她給的,我現在還她一條命,就算兩清了。”
自那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女人,也從來不打探她的訊息。沒有人知道,他光鮮的背後曾有過那樣暗黑的存在。
或許就是因為那個不責任的女人,樊佑澤對女人雖談不上深惡痛絕,但一向不喜歡跟她們打交道。
裴以恆低笑,想了想,又說:“有付出才有得到。雖然偶爾麻煩了點,可是也有很多好處。這其中的玄妙滋味,你是不會明白的。”
“別給老子笑得一臉*!信不信我揍你?”樊佑澤虎目一瞪,實在看不慣他這副猥。瑣異常的模樣。什麼玄妙滋味?不就是那麼回事嘛,說得高深莫測的!
“我指的不但是床上那事兒。還有很多,包括精神上的。你真的可以考慮試一試,否則等哪天躺到棺材裡頭,你想起自己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兒,你肯定後悔得死不瞑目。”
“有你這麼個損友,我這輩子註定死不瞑目了,現在不過多添了一個理由,有什麼差別?”樊佑澤完全不以為然。
裴以恆一拳打在他肩頭上,爽朗地笑了起來。“你這是想告訴我,就算死了,你也要瞪大眼睛找到我?哈哈,那我真是感激涕零。”
“不,我這是想著要拉你下來陪葬。”
裴以恆仍是笑意滿盈,重重地拍打著他的肩頭。“一樣的意思,沒什麼區別。總之,你就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沒了我就不成。”
樊佑澤斜睨他一眼,直接無視他那副賤樣。
裴以恆笑夠了,眯起眼睛想到了什麼,突然又傾身湊過來。“我覺得我那小姨子不錯,你真的不考慮?”
“就上次那個醉醺醺的黃毛丫頭?”
“對啊。嫩是嫩了點,但勝在性子善良單純,也不矯情。跟她相處完全不需要耗損腦細胞,一眼就能看到底。”對沈玖玖,裴以恆基本沒什麼負面評價。如果真要說她有什麼缺點,也就是單純過了頭。
“敬謝不敏。”樊佑澤撇了撇嘴。想到上回兵荒馬亂的場面,他仍忍不住皺眉頭。
“你沒嘗試過又怎麼知道不好?”裴以恆覺得這傢伙就是個怪胎。哪有男人不愛女人的,這就跟貓不吃魚是一個理兒,可能嗎?就算不愛女人,總該愛男人吧?他倒好,兩樣都沒興趣。不過,裴以恆
堅持認為,他只是不懂得有個女人的好處,否則就不會這副苦行僧的樣子了。
樊佑澤挑眉看向他,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玩一玩?要是覺得不合適,就把人甩了?”
“你的理解能力很強大,我表示膜拜。哎,我說,你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