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唉聲嘆氣的對我說:“放心好了,你媽死的早,我一個人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臨老了不會給你找後孃了。”
看來我老爸對老**感情很深,這說明他的思想還沒有受到汙染,就怕他學那麼些有錢的大款,家裡放著一個,出差摟著一個,辦公室躺著一個,還想著適當時候再勾引一個。其實我覺得那麼些有好幾個老婆的老闆挺倒黴的,那些個女人容易上手,說明她們前前後後勾搭了不少,大款就是鑽人褲襠撿東人破鞋的糊塗蛋。
老爸嘆了一口氣,細聲細語地對我說:“快去吃飯吧。”
老爸轉性了?怎麼突然地對我好起來,都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這要放以前我肯定被大罵一頓。
林妙月在樓上喊道:“姨父,你快下來吃飯,就等你了。”
老爸的表情就跟吃了個死蒼蠅一樣難看,他轉身把門輕輕掩上,在屋裡喊道:“你們吃吧,我有點不舒服。”
我學著老爸的聲音對林妙月說:“你們發揚一下風格,把好吃的都給我留下。”
偶爾憂鬱一下,才能顯出我男子漢的氣質,我扶著二樓的把手擺著很男人的姿勢,明人修太不識貨了,他竟然在樓下說,葉信,你在那裡站五六分鐘了,不會是抑鬱了吧?
我反駁道,你說話小心點,雖然憂鬱和抑鬱只有一字之差,可效果差老遠了,再這樣誹謗我,小心我把你照片髮網上,讓人家人肉你這個長相超標的警察。
明人修知趣的閉上嘴巴,悶頭吃飯,那津津有味的模樣就跟野狗躲在角落裡面吃見不得人的玩意兒一樣。
我有點擔心老爸,看來他的確在網上遇見了不明身份的怪物,嚇得連食慾都沒有了,這得造多少孽才能遇到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情啊!
他畢竟是我親生的老爸(總感覺有點彆扭,可又想不到該怎麼說),我總得關心一下,我走下樓坐到餐桌上,一本正經的問林妙月:“我爸到底怎麼了?你沒給他下藥吧?”
林妙月直接無視我第二問,只把第一個問題解答出來,她舔了舔嘴唇說道:“先得從你把電腦弄壞說起。”
暈了,我估計讓林妙月講出來,她能寫個二三十萬的小說,我趕緊打斷她:“長話短說。”
“不知道。”林妙月的話語中明顯帶著很重的怨念。
可這也太短了,完全沒有個頭緒,她這是明顯的避重就輕。
明人修出於人道主義表示了一下關心,他問道:“葉叔到底怎麼了,昨天和今天有點反常啊!”
林妙月抬頭看了看老爸的房間,她小聲的說道:“葉叔不寫幻想類的小說了。”
我一聽樂了,嘿,幻想是好聽的,其實就是妄想類的小說,他不寫了可以讓下一代的思想更純潔。
還沒等我高興完,林妙月就給我潑了一頭冷水,她故作神秘地說道:“姨父現在改寫恐怖靈異的小說了。”
這轉變也太大了,直接從遠古大猩猩過渡到了類人猿,雖說有長足的發展,可依然沒有擺脫不是人的尷尬。
明人修明顯有些吃驚,他把頭湊到大盤雞旁邊說道:“不會吧?”
我說道:“有什麼不可能吧,他寫恐怖小說絕對是個明智的選擇,到時候我給他提供素材和故事。”我一瞅,太驚人了,明人修的熱臉都貼到大盤雞的冷屁股了,諺語在這裡得到最好的解釋。
林妙月緩緩說道:“姨父前兩天看了一盤錄影帶,然後就自言自語地說,恐怖類的小說蠻好。”
看一盤錄影帶就想著些恐怖小說,讓他看見公狗騎母狗,還不寫出來超過《***》的lun理名著啊,這說的也太玄乎了。
明人修似有所悟,他把熱屁股扭動了一下,點著頭說:“可能是午夜兇鈴吧,那部影片的確很恐怖,可能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