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您也認識野狼?”
聽聞陳光耀的話,羅昊不禁有些動容,並且不自覺的把陳光耀口中的“野狼”跟趙國邦聯絡到了一起。頂,..
因為在羅昊認識中,他不認為在國內現役,或退役軍人中,除了趙國邦以外還有第二個人當得起“野狼”這個稱呼。
野狼,這是趙國邦在戰場上用敵酋的鮮血澆築出來的稱呼,是令敵人無比畏懼的存在!同樣的,這也是軍界標杆一般的存在!
“‘特戰教父’,野狼趙國邦,那可是鼎鼎大名,想不知道都難!”
陳光耀哈哈一笑,帶著一些對過往的回憶,道:“在那個我們國家特種部隊還被稱為偵察連的年代,野狼一個人帶著一支十幾人的隊在叢林裡幹翻敵人一個連隊,炸掉對方一座軍火庫。當時這個訊息從前線傳回來的時候,全軍大受鼓舞。知道我們私下裡都叫野狼什麼嗎?戰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神!”
到此處,陳光耀的眼中不禁閃過一抹熾熱和嚮往,而在這兩種神色背後還有一縷淡淡的遺憾,為自己沒能成為趙國邦手下的兵而遺憾。
“你們這些男人到哪兒都是聊這些東西!”
徐母端著一個果盤和陳母一起從廚房走了出來,把果盤放在茶几上,對羅昊招呼道:“羅吃水果,到了這兒就跟自己家一樣,別客氣!”
“媽!”徐旭東拿起一片西瓜,瞥了眼徐母,低聲提醒道。
徐母先是一愣,隨即便恍然大悟,忙不迭向羅昊道歉,“羅,徐姨不是那個意思,你看我……”
“沒事兒,徐姨。您不用太在意,我可沒東子想象的那麼脆弱!”羅昊笑著道。
“嘷嗚!”
牙昂起腦袋,盯著果盤中的水果,對著羅昊低嚎一聲。
羅昊輕拍一下牙的腦袋,從果盤中拿起一個水果遞給牙嘴邊,“你個饞貨!”
看到牙咬著水果獨自一人走到一邊去啃咬,陳光耀又是忍不住稱奇道:“真是個通人性的傢伙。”
“從它就跟著我,算是我‘兒子’吧。”羅昊輕笑著解釋道。
徐國偉拿起一片西瓜,咬了一口,對徐旭東問道:“什麼時候回部隊?”
“野狼給批了半個月休假,不過如果有意外情況,需要立刻歸隊。”徐旭東回答道。
“能進那個地方,作為你父親,我很自豪但是也很擔憂。”
徐國偉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西瓜,直視著徐旭東道:“我希望你能活著,但是並不希望你以逃兵的身份活著,我老徐家沒有逃兵,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能有!如果有一天你的陣亡通知書被送到我手裡,我會親自為你扶棺!”
徐國偉的話得很直白,但卻是事實。一時間客廳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所有人全都沉默了。
良久,羅昊開口道:“放心吧徐叔,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從戰場上被送回來的,絕對不會是東子一個人的屍體,而是我們七個!”
“陳怡。”
陳光耀這個也是開口對陳怡,吩咐道:“東的情況你也瞭解,以後也把你任性的脾氣改改。”
陳怡乖巧的了頭。
短暫的凝重氣氛過後,客廳中的幾個人又是重新聊開。客廳中雖然笑聲不斷,但羅昊還是注意到暗藏在徐母眉宇間的愁雲。
孩子都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沒有哪個母親願意有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情發生。
晚上,陳怡還是跟著陳光耀夫婦回去了,羅昊睡在了客房中,而牙這傢伙又是爬到了羅昊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時間剛過六,羅昊便是被徐旭東從床上叫了起來,“趕緊,磊子,光仔他們已經出發了,帶你去吃好東西!”
羅昊掀開毯子,下床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