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還想與你吃個飯,如今看來是不成了。快些回去吧,我這邊鋪子和人有眉目了在給你去訊息。」
宋奾道了謝,倆人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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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將軍府已是黃昏將過,宋奾倆人從後門入的府。
本想著不驚擾府裡其他人,卻沒想到還是在琉瓔軒前廳外碰著了白亦。白亦照常上前來招呼,宋奾怕他看出她胸前的血跡,匆匆應了句就離開。
而眼尖的白亦也確實瞧見了,轉頭就回書房告訴了剛回來的衛凌。
衛凌聽了有幾分驚訝,她一個女子好好的怎麼會受傷?
可他現下手裡也還有事情要處理,回來取件東西就要離開,邊走向書架邊問:「是否嚴重?」
「屬下看不出來,不過夫人離開時神色匆匆,腳步輕健。」
衛凌已從書架上找到那捲案宗,「去尋個大夫給夫人看看。」
白亦還未回答,衛凌已經拿著卷宗先他一步出了門,待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吩咐:「順便讓大夫看看她先前額頭上的傷還有無大礙。」
「是!」
白亦領著大夫進後院的時候宋奾已經換好了衣服,對於大夫的到來也僅是怔了一下便明白過來,宋奾本要推脫,可白亦將衛凌搬了出來,於是隻能坐下來讓大夫把了把脈。
等大夫把完脈,又問過幾句,確保無虞後白亦才領著人離開。
宋奾沒多想,那血跡不明顯,她身上又無傷口,隨便找個藉口就能搪塞過去,衛凌知道這事能給她請個大夫也算不錯了。
這會兒屋子裡沒了人,宋奾這才聞到空氣裡有股子花香,張眼望了望,果然在窗臺上看見兩株開得正好的牡丹。
挽翠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疑惑道:「夫人,這是什麼時候放在這的,咱們出門時還沒有呢。」
叫來撒灑丫頭才知道這是表姑娘託人送來的。挽翠將其中一株抱到宋奾跟前,「夫人,這花開得正好。」
確實好,花葉翠綠,花朵色澤艷麗,一看平日就少不了精心呵護。
「夫人,可要移植到小花園裡去?」
宋奾伸手摸了摸,「這麼嬌貴的花怕是在花園中活不下去,就這樣放著吧。這牡丹品種少見,成色十分不錯,又是長公主府出來的東西,挽翠,你親自來照顧。」
挽翠聽了這話如臨大敵,小心翼翼地將花盆往窗臺上抱。
宋奾看著兩株花悄悄嘆了口氣,道:「走吧,隨我去玉清小築道個謝。」
待到了玉清小築卻沒見著人,說是秦奕嫻在銀安堂用飯。
倆人也沒多留,讓人留下個口信便回了自己院子。
不想臨睡前秦奕嫻親自來了一趟,極為熟稔地與宋奾說起話來,「表嫂你們今日出門了嗎?我早上過來都沒見著人,所就直接把牡丹擱在窗臺上了。」
「是,我看見了,謝謝奕嫻表妹。」
秦奕嫻坐了下來,嘻笑道:「表嫂跟我客氣什麼呀,我之後不是還要到你這來蹭飯,就當飯錢好了。」
宋奾走近,給她倒了杯茶。
「方才在與姑姑姑父一塊吃飯,我大氣都不敢出,後來姑姑又拖著我說話,不然我早回來了。」秦奕嫻抿了口茶,「早知道表嫂你今日出門,我應當來尋你和你一塊出去的。」
「以後有的是機會。」
「嗯,那表嫂你喜不喜歡那牡丹,你要是不喜歡我家裡還有其他的。」
宋奾啼笑皆非,「喜歡的,表妹不必再麻煩。」
秦奕嫻實在太能說了,說到困了才堪堪離去,還與宋奾約定明晚要與她一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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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晌午,宋奾想著之前與衛凌說的讓他回來和秦奕嫻吃飯的事情,便讓挽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