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沒對太子爺造成多大傷害,但效果不是沒有,而且也成功讓禧妃背了黑鍋,沒想到,貴妃娘娘畫蛇添足,暗指在這件事上,沈容中袒護了東宮,其中說不準有問題。
這話誰都能說,就貴妃不能說呀!
皇上何等英明,且又多疑,貴妃一說,如何不會疑惑此事貴妃在幕後推手呢?再一深究,此時定然要有宮外的助力,又如何不疑文家?
文蔚道:“父親,兒子認為,此時反倒兇險,我們不宜再有動靜。”
他想了想,補充道:“至少這一兩年,我們不能有任何動靜,且貴妃娘娘也需得好生伺候皇上,挽回此事。”
文成周嘆氣道:“大好局面……唉,你說的是,不得不小心行事。還有兩個月貴妃娘娘就要生產了,到時候無論如何,也有洗三滿月,叫你姐姐進宮請安,與貴妃娘娘說清楚些。”
文蔚猶豫了一下,對文成周道:“父親,或許該重新考慮此事了,貴妃娘娘不知輕重,不懂進退,或難成大事。”
文成周想了一下:“女人,這樣倒也無妨,只要皇上喜愛,就比什麼都強了,且貴妃娘娘家裡並未有什麼出息兒郎,她略差些,反倒好拿捏,你想想,能得聖上寵愛,又有皇子,且家世不顯,這可是難得的。”
文蔚依然憂慮:“可是父親,今日此事叫兒子十分擔憂,貴妃娘娘今日能出這樣的狀況,今後又會出怎樣的狀況呢?恕兒子直言,娘娘缺乏應變之才,真要行事,極易害人害己,我們家雖說是貴妃娘娘親眷,可如今娘娘剛上位,牽扯還並不深,要收手也容易,還望父親三思。”
文成周道:“也不至於如此之難,再說了,我在之前,也得了貴妃的助力,總不能說收手就收手……也罷,且看兩月後聖意如何。”
想到今後真的鬥倒太子,扶七爺登基,文家拿捏住貴妃,文家將如何光彩耀眼,凌駕於眾勳貴高門之上,這樣的展望實在叫文成周熱血沸騰,不想放手。
他寒門出身,苦熬到今日的位子,期間經歷了多少磨難委屈,實在是數不勝數,又有多少次,文成周想到自己若是出身高門,憑著自己的才幹,哪裡還至於這樣?如今做了閣老,這樣的想法不僅沒消失,反而更熾熱了。
到了這個位置,能做的事就更多了,更有條件立下不世奇功了。如今的高門大戶,往上數個幾代也大多是寒門,那麼文家的輝煌,將至文成周始!
文蔚深知父親的心中的念想,忍不住苦勸道:“父親能到今日之地,雖說有貴妃的功勞,到底還是父親自己博來的,也不容易,實在犯不著一起博上去,依兒子看,今後貴妃有事,父親能辦的辦一辦也就是了,竟不要再出謀劃、牽扯進去才好。”
文成周只說再想想。
這一場談話,算得上不歡而散,文蔚心中憂慮,一時間也無辦法,只得等著兩月後貴妃生產,再做打算。
貴妃此舉,不僅震驚了文家,也震驚了東宮,周寶璐驚的茶碗差點兒沒拿穩,不過她說話就比較直率了:“真說的這樣的話?真有這樣蠢?”
她在屋裡轉了一圈兒:“太有種了!太子爺都不敢在皇上跟前告沈大人的狀呢,她真覺得自己後宮第一人了?嘖嘖!”
說完了,周寶璐又在屋裡轉了一圈兒:“我拿她當對手,是不是也蠢了點……算了,誰叫她傾國傾城呢,父皇寵愛,總得算給她補上了一塊兒!”
再轉一圈兒,周寶璐還在匪夷所思:“也真是太蠢了呀!”
這一次,東宮雖說沒有明面兒上的實際損失,但貴妃全身而退,東宮吃了個啞巴虧是肯定的,不過因著聖上到底迴護了東宮,才叫蕭弘澄心中舒服了點,肯夾著尾巴做人。
沒想到……貴妃娘娘自毀長城,太子想盡辦法想要讓父皇在這件事上懷疑一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