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他,要不她真不知道自個兒嫁給他到底是為哪樁。
“我……”白時晴又嘆了一口氣,開始埋怨自個兒說漏了嘴。
早知道這丫頭單純到不行,他便不該挑釁,更不該挑釁不成又讓她找到話柄,逼得自己進退兩難。
“說!”別想再瞎混過去。
“少爺不見你,我也沒法子啊。”來點苦肉計。
“以往你家少爺不見我,還不都是你偷偷開啟後門,甚至想盡辦法幫我調開他身邊的護衛,好讓我可以在書房外瞧他一眼。”她發狠地眯起惑魂的水眸,一步步逼近他。
以往做得到,現下做不到?她可不聽這種廢話。
“那是……”此一時彼一時。
“原來以往都是你當內應好讓無愁闖進我的書房的。”略微喑啞低沉的嗓音自書房的窗欞傳出。
衣無愁抬眼便見他瘦削的身影站在窗欞邊,而白時晴則是無奈地等著受罰。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常常晃到你書房外了。”難怪她總覺得每次見到他,他總是會有意無意地睇向她,嚇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他是故意的。
“我就說你怎麼這麼有本事能潛入府裡,原來是內神通外鬼。”修一念輕勾起唇角,笑得嘲諷。“罷了,大白,放她進來吧,方才我所說的那件事便先擱下,他日我再同你好好聊聊。”
“是。”白時晴鬆了一口氣,隨即往一旁退下。“你進去吧。”
“哼,早說不就得了。”
臨走前,衣無愁不忘再啐他一口,粗魯地抓起讓她行走不良的紗質裙襬,似風一般飄進書房裡。
“找我有事?”一見她進屋,修一念不禁微蹙起眉。“穿這麼少,不怕凍著?”
深沉的魅眸隨著她輕移的蓮步遊移,最後停留在她胸前敞露的大片雪脂凝膚上,擱在雲石書案下頭的拳頭緊握著,硬是壓下想為她搭上衣衫的衝動。
“天氣暖得很,哪裡會凍著?”晃到他的面前,衣無愁老實不客氣地坐下。
以往怕他,是因為對他有一份愧疚,是因為他那一張嘴很傷人,是因為他老是喜歡捉弄她;但現下不同了,她都已經是他的妻了,而且是被他迎進府裡便被他晾在一旁混吃等死的妻,她可有一肚子的怒氣,等著她的夫婿好好為她排解。
“於是花蝴蝶便著裝招蜂引蝶了?”他依舊滿嘴的冷誚譏刺。
是習性或天性,這早已不重要,問題出在他的彆扭和不爭氣的身子骨。
雖說他早已打定主意要放她自由,但一見到她的美顏暴露在他人面前,甚至一身引人遐思的衣裳,總會令他嫉妒得快要被滿腦子的邪念給吞噬。
他無法忍受她在他人面前展露美麗,即使是一塊長大的大白也不成。
“什麼意思?”什麼花蝴蝶,什麼招蜂引蝶來著?
是她笨嗎?還是他書讀得多,比她聰明瞭些?要不他怎會老在她面前咬文嚼字,淨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你沒別件衣裳了嗎?”不該問的,但天知道他是如此地在意。
不想迎她入府便是怕她再次左右了自個兒的想法,甚至如蝗蟲過境般擾亂他自以為平靜的生活。
瞧她身著緋色袒胸大袖衫襦,露出裡頭粉絛色的抹胸,下搭金絲繡邊的紗翼長裙,走在陽光底下依稀可見姣美的腿,即使她披了件帔帛,仍是讓他遏抑不住心底的佔有慾望。
“我娘幫我準備的都是這個樣的,我再不愛穿也得穿啊。”她也很無奈。
瞧,這蟬翼般的衫襦幾乎快要遮不住抹胸,這裙襬又太長了,幾乎讓她跌個狗吃屎。八成是娘故意整她的。
“我為你準備的呢?”修一念不自覺地攏緊眉。
魅眼遏抑不住地探向她傾城的美顏,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