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外加一個庶子之死,真的與袁其商有關?
怪道袁大太太拿袁其商當仇人,寧可從外頭過繼個兒子,也要防著他。自己是袁其商的娘子,從今後也該防著些。
正想著以後在吃食上派了人去廚房上,便聽外頭腳步聲,門口守著的歡沁一哆嗦,看到袁其商後,結巴道:“姑爺,姑爺來了。”
袁其商一嘴酒氣,衝著歡沁說:“歡悅是吧,趕緊備水。”
歡沁生得一雙月牙眼,瓜子臉面板微白,嘴角翹起,下巴處還有一顆痣。看來他還不記得自己名字,真是人生之大幸啊。
因初容嫁得急,還未來得及給歡沁尋了人家,只好帶走。初容知曉歡沁的心思,答應她到了袁家後就給她尋了人嫁出去,歡沁這才安心跟著初容出嫁。
歡沁歡快地跑去備水,嘴角的痣也跟著歡快起來,初容卻有些拘謹,方才想好的對策,就看待會兒如何叫他相信了。
待人都散了,袁其商走到初容面前,挑了蓋頭笑道:“相公伺候娘子梳洗。”
初容連說不必,自己就擼了袖子準備淨面,冷不防卻被他捉住了手。又是一陣酥麻感,初容有些不適應這種接觸。
初容甩開袁其商的手,心說能晚些懷孕就晚些,萬一這傢伙不聽勸,自己又生下孩子,豈不是活活等著跟他遭殃。“我今日,來了癸水。”
袁其商吐了一口老血,心說洞房花燭夜,好比登高後猛地跌下,白白看著卻吃不成,急煞人也。“那也得洗了再睡,成,等你好了再說。”一口氣洩了出來,臉上現了難以言表的神色,要知道,他等這天可等了許久,連方才酒席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說著,袁其商幫初容淨了面,一下子抱起她上了床。“莫急,不做什麼的。”見初容掙扎,袁其商忙道。
兩人躺在床上,袁其商將初容抱在懷裡,說道:“你可曉得,你週歲那年,長得可真是醜啊,鼻涕流了老長,我娘跟你娘還說訂什麼娃娃親,唉。好在你現在變了樣,不然我可要哭了。”
初容聽他這麼說,抬頭問:“你娘和我娘定了娃娃親?”
袁其商見初容懷疑,便道:“恩,好像是前時的姐妹吧,我娘死得早,我也無從考證了。只是記得你娘帶你來看我娘,當時在屋子裡說說的。所以,一方面因為你爹,一方面也是因為……”
“唉,誰叫我當時點了頭的,就這麼著吧。”袁其商心裡高興,臉上卻故意帶出一副將就的樣子。
初容正想著心事,冷不防感覺到臀部一熱,忙拿手去擋。“你做什麼!”
袁其商嘿嘿一笑,說道:“瞧你可是說謊。”
原來是摸那裡,看是否是真的來了癸水。好在初容早就做了準備,墊了東西在那裡。袁其商摸到了,也就信了。
兩人再未說話,也是累得緊,相擁睡了。
一連幾日過去了,兩人婚後生活還算平靜。這日一早,袁其商就去萬指揮使大人家做客了,說是儘量早些趕回來。
初容頭大,已經拖了幾日,再也沒借口了,若是今晚他要求,自己就得滿足他了。
急了一日,到了晚間時候,便見醉醺醺的袁其商被人抬了回來。初容心放下,心說這是在萬指揮使大人家喝醉了,看樣子今晚可以躲過一劫,但是明日呢》明日還得照樣履行做妻子的責任。
看著在床上倒頭就睡的袁其商,初容忽地有了一計,叫歡沁將她自己的胭脂拿了來。
歡沁不知所以,將胭脂給了初容後就退了出去,只留兩人在屋裡。
初容將門窗都關了,為袁其商寬衣解帶,露出胸前一大片面板。狠狠心,用歡沁的胭脂塗了嘴唇,一下子吻上袁其商的前胸櫻桃處,另在其他位置也印上了這“罪證”。
做完之後,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