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
陳筱悅的心咯噔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陸宇銘在等一個女人吃完早餐?他有這麼好的耐心?
“誰?”她問,“我……我認識嗎?”
陸宇銘繃不住了,笑得爽朗,陳筱悅都能感覺到他肩膀微微聳動:“一個叫陳筱悅的女人。”
愣了愣,她終於明白過來,心裡一直堵著的大石頭終於落地。
陳筱悅偷偷的看了他的側臉一眼,偷偷的笑了笑,還好沒被他發現自己吃醋了,不然他又會有多得意。
“筱悅,”他再次出聲說道,“至於是誰把你推下去這件事情,我必須要查出來。”
“查?怎麼查?”她問,“那裡很空曠,又沒有監控……”
陸宇銘思考了一下,問道:“你有懷疑的物件嗎?你覺得,誰最有可能跟你有過節,這麼恨你?”
陳筱悅認認真真的想了一遍,神情有些猶豫。
陸宇銘打了她的屁股一下:“不要心慈手軟。剛剛顧淺那句話說對了,那個人今天可以推你一把,以後就有可能對你做出更加危險的事情。你不要太過善良,每個人不是都有你想那樣好。”
“可是……我覺得她不會。”
“筱悅,我必須要知道,因為我要保護你。就在我們這樣近的情況下,你卻出了事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自責。”
陸宇銘說完,目光落在她手臂的傷口上,紗布白得晃眼。
這些傷,他一定要那個人雙倍償還。
“當時,離我最近的人,是……喬心葉老師。我被人救起之後,再也沒有看見過她,直到剛才在大禮堂。這段時間,她對我……似乎很不友好。”
喬心葉?
陸宇銘問:“和你一間辦公室,一頭金髮的那個女老師?”
“嗯。”陳筱悅點點頭,但是緊接著說,“我不確定,只是按常理來說的話,我身邊當時確實只有她。”
“你不用多想,我會想辦法調查清楚。是與不是……”陸宇銘眼光一利,卻斂去鋒芒,“真相會說明一切。”
陸宇銘一路揹著她,先去了醫務室,把她的衣服和手機拿了,然後陸宇銘又揹著她回到了辦公室。
大家都去大禮堂了,辦公室沒有人。
陸宇銘把她放下,穩穩的扶住她。陳筱悅笑道:“我重不重?就算不重,背了這麼遠,走了這麼久,你也該累了。”
“那,知道我累,要不要吻我?”
“嗯……”
陳筱悅剛要回答,陸宇銘已經反手甩上辦公室的門,拉過她抵在牆上,雙手捧著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
帶著疼惜,輕柔如羽毛般拂過的吻,倒是很少見他這樣溫柔。
兩個人如膠似漆一般,吻得難捨難分,直到被敲門聲打斷。
陳筱悅嘟囔道:“唔唔唔……有人來了……”
他狠狠的勾了她的舌一下,才起身,若無其事的開啟了門。
陳筱悅抬頭往門口望去,頓時後背冒出了冷汗。
“陳老師,您的花,請您簽收一下。”
門外,是一家花店的派送員,陳筱悅一點兒也不陌生。因為,已經連著送了快一個星期了。
顧深朗的花,每天都在這個時候送來。
而今天,恰巧,陸宇銘也在。
陸宇銘的視線從那滿滿的一束玫瑰花上移開,落在派送員臉上:“花?”
“是的,陳筱悅小姐的花。”
陸宇銘伸手,取出了上面夾帶著的卡片,目光一掃:“顧?哪個顧?顧深朗?”
陳筱悅已經接過花,快速的簽好自己的名字。
“顧深朗,天天給你送花?”陸宇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