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我們也相互迎合。最後,在飯菜裡下毒便好了,當然我們也得吃——放心,相應的解法會給你們的,而死的就是那些個暴民!”
陳大人驚悚了許久,猶猶豫豫的問道:“那少爺和少夫人,怎麼辦——”
大夫人一聽到這裡,神色悲情,“我這也是為了救他們啊——他們可在裡面受罪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得救他們出來啊——”手絹抹了抹眼淚,依然掩不住那哭哭啼啼的聲音,急的眾人不停的安慰著。
而不經意間,那抹純真的眼淚,流出一絲歹毒的狡詐。
這些言簡意賅的解釋,又談笑間,一場遺失幾十年的鴻門宴再次重現。這一次,可沒有項伯舞劍助興,百般保護沛公劉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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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地主都喜滋滋的依照計劃行事,而且有聲有色,在船廠,就給每個船工一筆不小的撫卹金,外加一場豐盛的宴席。地主土紳士在陳大人和大夫人的帶領下,挨個的道歉。
其動人之深切,天地都為其感動啊。
那些船工原本都是不領情的,但是一看到手裡沉甸甸的金錢,新發的布匹等等,再聽到二十幾個地主還有那陳大人曲弓卑膝的道歉,好多人都感動得無以復加,覺得自己這麼多的辛苦終於得以減稅外加田地,願意做溝通的橋樑,約定明日晚上在船廠擺上十幾桌,其樂融融大辦一場。
到了宴席那天,船廠熱鬧非凡,到處都是歡聲笑語。陳大人甚至請來了歌姬舞姬進行助興,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讓大家傾心。
而陳大人正跟明王喝酒,喝得無比暢快。而那些地主也正和那些暴民窮鬼相互敬酒,其樂融融,都忘卻了以往血腥壓迫的往昔,放佛那是上個世紀一般。
而蔣堂和宛蘭也被押了過來,坐在大夫人對面。雖然他們兩個相互緊靠著坐著,但都是堵著氣,各自吃著,看都不看一眼。心裡那股恨和怨依然久久都沒消除啊。
他們默默的吃著,至於周遭的那些歡聲笑語,幾乎都聽不見,那些婀娜多姿的舞蹈,也沒有心思看下去。前天晚上,兩人那次吵架,就進入冷戰——如果性命不是被別人握的緊緊的,早就分開了。
宛蘭心裡既鬱悶又糾結,鬱悶的是怎麼到哪都要跟他坐,完全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入席,只能尷尬的吃著,而糾結的是,怎麼又得跟他坐一塊,兩人的情感除了纏-綿虐-戀就不剩下什麼了。
那些地主土紳和那些暴民說的有神有色,大家一片祥和。而陳大人則站起來,朗聲宣佈道:“從今日起,本官決定今年不收稅,往後還有減稅。對於田地,則會分一半給你們,直接送予,不收任何錢財!”
這一宣告真是一呼百應啊,下面那些人都高興的鼓起了掌,甚至有些熱淚盈眶啊。他們跟官府鬥了那麼多次,今天終於可以獲得勝利。官府收了那麼多的年的誰說,終於可以今年免稅了,而且還有田地得,對於這些農民等窮人,上哪找這樣的好事啊。
跟官府做鬥爭,可以說取得勝利了。明王也站起來,說句話嘉獎下陳大人,“感謝陳大人的理解和支援,我們這些平頭百姓,能有這樣的收穫,著實是一大幸事。也希望實施之後,官民能很好相處。”
地主和那些農民本是不可調和的階級,如今卻坐在一起共同慶祝盛世,著實難能可貴啊。所以一番宣告之後,地主土紳和那些窮人相互敬酒,又一番其樂融融的景象,再加上那歌舞吹笙再助興,放佛是在過著最盛大的節日。
宛蘭和蔣堂依然像似獨處一角的兩人,那些繁華的景象與他們毫無關係可言。他們眼中只有面前的菜,耳中充斥著敲敲打打的歌聲、叮叮噹噹的碰酒聲、熱熱鬧鬧的議論聲,但都左耳進右耳出,心臟既快又慢的跳動著。幸而周圍的人都忙著慶祝,沒有注意到這裡還有兩個奇怪的人類——他們不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