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放在一個柔軟的地方,趴著躺下。“這是被救出來了嗎?”她這麼想到。
一個柔軟的聲音響起,“趕緊給素兒看看吧。”
是二夫人。
不多會兒,她的褲子被慢慢脫下,噬心襲擊了全身,她吃疼的喊著。再然後,就是什麼藥塗在屁股上面。
一陣啜泣聲在耳邊縈繞,“居然這麼慘。可憐的素兒啊——”
全府上下為她流眼淚的就是二夫人了。好一副慈祥軟心腸。有這樣的慈母,死亦何歡呢。
上完了藥,再過了一會兒,一陣香氣四溢撲鼻而來,她咂巴著嘴巴,真餓了好幾天。
“來,素兒,娘給你做吃的了。”二夫人一勺一勺的將粥餵給她,喂到一半,疑惑道:“你怎麼流眼淚了,是痛了嗎?”她輕柔的擦擦宛蘭的眼淚。
宛蘭恢復了些許的力氣,她輕輕的說道:“娘,你是全府對我最好的人。所有人,就你幫我。”
“傻孩子,哪有娘不幫孩子的。”二夫人拍拍她的手,十分的輕柔,讓她很是如沐清風般的輕鬆。
宛蘭感覺應該沒有人了,小聲的抱歉道:“娘,我不是有意說那些刺激夫君的。只是我——我有不得以的苦衷。”
“我想你也是有苦難言,不得已才說這些的。”二夫人收好碗,安慰道:“你先好好歇息吧,有事再叫娘便是了。”
“嗯。”宛蘭輕輕的答應道。
二夫人走後,宛蘭稍微活動了下,還是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她便不敢動彈了。
想到剛剛二夫人她對她那麼慈愛,她心中湧出一股暖流,順著經脈流遍了全身,哪怕是傷痕,都被暖流一點點的修復癒合中,很快便能好了。
全府上下,就二夫人願意相信她,還幫助她給她找疾醫。她不願意離開蔣府,有一半是捨不得這麼一個好母親。不敢說她是聖母,但絕對是個好母親。她用她的愛包容了她的孩子,即使孩子犯了錯,她總是紅著眼睛向別人求情,事後又圍著孩子抹眼淚。
不過,二夫人為什麼會那麼快就相信宛蘭呢?她的腦海中閃現出前年再蒼梧國,二夫人和三娘在黑黑的轉角神秘的談話謀害什麼,莫非這次——不會不會的,她感覺自己越想約偏了,明明這麼好的一個好母親,為什麼要黑化?
*
休息了兩三天,她感覺自己稍微好一點了,屁股沒有那麼火辣辣的了,但是要下床是不可能的。
這幾天都沒有見到蔣堂,她不免擔心起來——前些天蔣堂喝醉酒,在柴房門邊說心裡話,沒字每句都是恨,“我恨你有情像無情。”痛在她心。
她有些後悔了,後悔那天捱打的晚上說出這樣的彌天大謊——本能之下的撒謊都是要不得的,只會讓這不可預料的後果爆發得如火山噴發。
她愈發感覺,她辜負了蔣堂的愛意。
“砰——”門猛然間被踢開。
門外吵吵嚷嚷的,聽得出來是蔣堂還有二夫人。
“娘,你真傻,你還為了這個賤人找疾醫看病啊。她不值當!”蔣堂辯解道,顯然是氣急敗壞的地步了。
二夫人苦口婆心的勸,似乎還有拉,“堂兒,別這樣。素兒她已經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她當時一定是打昏頭了才這樣說。”
“哼,她一定是事後怕了,哄騙著你。”蔣堂怎麼都不相信。
接下來就是兩人的肢體摩擦聲。她也預料待會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她本能的往裡面挪了挪。
“娘你放開我!”
“你要幹什麼——”
宛蘭看向門口,一瞬間就嚇得毛孔悚然,眼睛睜得倍兒圓,身子不自覺再往裡挪了挪——如果她能動彈,一定是魂不附體摔倒在地。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