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讓我心頭一暖。
“你說她和拓跋軻又聯絡,那你可知雲斷暮府上遺留下的兩人去了哪裡?是不是被拓跋軻帶走了?”我偏頭看著他。
“這朕倒是沒有留意,明日朕就著人去查個究竟。”他攬著我的手臂箍的又緊了些,“朕今晚還可以歇在你哪裡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怯,像是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唔?讓我想想。”我把他甩在身後,一人紅著臉快步向前走去。
拐角處的假山後面,繚蕪一雙手捏的發白,她眼神灼灼,盯著不遠處兩個人影。她手中那隻盒子微微反射著積雪的寒光,裡面的東西蠢蠢欲動,像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破殼而出……
翌日晚間,我就在視窗無聊的看著晚霞一點一點染紅天空,拓跋驍往日這個時候就會走進來,怎麼今日這麼久還沒來?
我在屋內轉了一圈又一圈,直至天完全黑下來,拓跋驍都沒有出現。反正是在他的皇宮中想必他也不會出事,不過,他不來,該是會著人告訴我的,今日著實有些不尋常。
揣著疑惑和不安躺在涼涼的被子裡,我居然少見的失眠了。天還未亮,秋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們不能進去!帝姬還在睡覺呢!”
“我們奉了皇上之命前來捉拿宛長歌,還不快讓開!”粗獷的聲音粗暴的闖進了我還在熟睡的耳朵,吵得我頭疼。
我匆匆穿上衣袍,徑自開啟了門。
“何事這麼吵?”我扭著兩條眉,朝門外兩個衛兵看過去,“你們有何事,清早來我院中吵吵嚷嚷?”
他們臉上具是趾高氣昂,“我們奉了皇上之命,前來捉拿你,還不快走!”
捉拿我!我一時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我現在嘴邊只有一個問題,你們的皇上是叫拓跋驍嗎?
“我要見你們皇上,若是他親自說要捉拿我,那我立刻就和你們走。”我隱約覺得事態有些不尋常,不知現在拓跋驍在哪裡?
“你要見朕?”拓跋驍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冷清的讓我一時愣在當場。
他身邊跟著繚蕪,從院門外閃進來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繚蕪嘴邊那抹若有如無的嘲諷。
我走到拓跋驍面前站定,抬頭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表面上雖沒什麼不一樣,但那空洞的眼神明顯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你怎麼回事?”我抬手撫上他涼絲絲的麵皮,想得到他的一個眼神,或是一個暗示的眼神。
他卻突然甩開我的手,我猝不及防間被他摔在了地上,一時頭暈難忍,眼見著繚蕪笑的歡快,卻只能昏昏然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我在一個涼的像冰窟窿的地方悠悠轉醒過來。
四壁孤零零的立在我四周,那扇隱約可辨的木門邊縫間射進一道冷冷的寒光。
必然是繚蕪搞的鬼,我小腹有些疼,難道是月事來了?這屋子暗的很,我也懶得去分辨。就在我準備細細思慮繚蕪與拓跋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繚蕪冰冷的聲音。
“吧門給我開啟。”
那小門吱吱呀呀,開了條細縫,從寒光中走進一個人影。
“你知道,你懷孕了嗎?”繚蕪的聲音不大不小,在這件小小的屋子裡迴盪。
我懷孕了,那小腹痛難道是孩子已經沒了!我撫上小腹,一臉驚詫的朝繚蕪隱在黑暗中的面目看過去。
“你對我的孩子做了些什麼?”我隱約的感到一隻小手在慢慢扯著我的心臟,讓我呼吸都困難起來。
“皇上讓我留孩子一命,五王爺也為你求情,故而我才放過你的這個賤種。”她聲音中帶著根根尖刺,戳向我的心窩。
拓跋驍到底是怎麼了?我該怎麼逃出去,雲斷暮在楚儀,楚燮和小婕也在楚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