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斬去。
“千手扉間,看來他們還不足以讓你傷筋動骨。”宇智波斑笑了,二人出手間赫然變作了與昨日一模一樣的架勢,場中之人盡皆成為他們二人的武器和遮擋。
“部長大人有什麼指教?”千手扉間應道。
宇智波斑的身體強度上來了,體術自然而然地變得愈發凌厲,連帶千手扉間應對時需要花費的力氣也大了許多。
原本下午壓倒性的戰鬥也在他單方面揍宇智波斑的過程中,向著宇智波斑偶爾能給他來上幾次重擊轉變。
而這點偏移的優勢在長鐮加持之下,捎帶不能真弄死了場中的諸多暗部,以及千手扉間並無寫輪眼這等能提前勘破敵人攻擊的利器,最終就變成了千手扉間應對得愈發束手束腳的現狀。
不利的因素要設法扭轉或剷除。
在宇智波斑徹底學會了藉助暗部眾來與千手扉間對戰之後,千手扉間不能真的對暗部眾下殺手這一條限制就被宇智波斑利用得淋漓盡致。
千手扉間只能在輾轉騰挪間,將一個個失去戰鬥力的暗部直接轉移出一號訓練場,直至場中再無旁人。
戰鬥結束。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率先離場,千手扉間無奈接過安排暗部就醫的工作,順口還下了因此事而入院的暗部全部免費醫治的命令。
但當千手扉間後一步來到實驗室時,他發現宇智波斑並沒有去休息,反而坐在椅子上一副久候多時的模樣。
“千手扉間,你太慢了。”宇智波斑隨手丟開被翻了幾頁的資料,抬頭間滿是被迫等待的不滿。
“找我什麼事?”千手扉間不知道宇智波斑能有什麼要緊事找他。
真正要緊的事在暗部之時便可通知他,就算不便在一眾耳目之下告知於他,但可無聲無息發動的月讀也是商談的利器。
“你究竟想幹什麼?”宇智波斑直截了當地問道,“千手扉間,我看不出來你對那群中小忍族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默許我的所作所為?”千手扉間也坐了下來,絲毫沒將宇智波斑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當回事。
“千手扉間,不要拿反問來搪塞我的問話。”宇智波斑皺眉道。
他的精力有限,沒有興趣和千手扉間在這裡玩猜謎的遊戲,索性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柱間有著建立一個村子的夢想,也渴望天下太平,我亦如是,泉奈則追隨著我的願望。但你和泉奈不同,千手扉間,我看不到你對柱間的夢想有哪怕一絲一毫的認同。”
“嗯?”千手扉間眉峰微揚,似是對宇智波斑如此出言詫異至極。
“不要裝傻。”宇智波斑不滿道,“千手扉間,你對木葉沒有感情。無論是先前處置日向,還是如今為中小忍族出頭,你根本就沒有對任何事物投注一絲一毫的情感。”
“在你冷酷到極致的大腦裡面,只有利益權衡,只有有用與無用之分。就算是你親自提拔的奈良鹿島及其背後的中小忍族,我也不覺得你此次有替他們出頭之意。”
“所以,你說這話的意思是——?”千手扉間不懂宇智波斑驟然開始分析他的行為動機究竟是為了什麼。
明明他們已經初步達成了共識。
“我不信任你。”宇智波斑冷下臉來,“千手扉間,你告訴我你的一切作為都以柱間的利益為先,柱間也是這麼告訴我的。但你到底還是一個人,你真的能摒棄一切情感,理智到徹底以柱間的利益為先嗎?”
“比如?”千手扉間繼續問道。
難道宇智波斑看出什麼來了?
又是那所謂敏銳到極致的情緒在作祟?
“比如你對木葉的一眾忍界大族開刀,任憑你千手成為眾矢之的,又主動站在中小忍族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