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突兀冒出來的輕吻裡消散了。
宇智波斑盯著帶著他的身體迅速後退的罪魁禍首,冒火的眼神順著那張討厭的臉就移到了他毫無知覺只能歪頭抵在千手扉間脖頸間的臉頰。
從局外人的視角看過去,他才驟然醒悟他和千手扉間之間的姿態究竟有多曖昧。
也難怪柱間先前三番兩次對他鉗制千手扉間的行為表示不滿。
柱間說不出什麼有道理的話來,也只能重複著諸如“扉間不是敵人”,“斑你沒必要這麼防範扉間”,“身為大哥的我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等等之類宇智波斑已經聽煩了、聽膩了的車軲轆話來勸他。
宇智波斑一度還私底下生氣他的摯友竟然這麼不信任他。
他已經說過好幾次只要千手扉間乖乖的,他就不朝千手扉間動手之類的話。
他都不知道摯友如此焦躁,究竟是在擔心千手扉間膽大包天對他下手,還是在擔心他會無緣無故暴起將千手扉間弄死。
但是現在他似乎懂了一點點摯友唸經一般的絮叨之下那潛藏著的焦躁意味,也能夠體會一點摯友前段時日每每見到他靠在千手扉間背上就大驚小怪的真正原因。
太曖昧了。
實在是太曖昧了。
沒有哪兩個關係平平的人會天天呈現出一個人靠在另一個人的背上的姿態,甚至後人屢屢越過前人的肩膀說話。
但是他和千手扉間是一般人嗎?
宇智波斑木著臉十分難以接受。
誰讓這種極為曖昧的姿勢都是他百般試探後的結果呢?
千手扉間從頭到尾都只在任由他鬧騰而已。
不對!
明明是千手扉間先對他下手,之後又總是用那種想解剖研究他的眼神盯著他,他最後才出此下策的。
所以這明明都是千手扉間的錯!
如此想著,就連看他的頭無知無覺地歪在千手扉間的脖頸間,看他的唇安靜地貼在其鎖骨上,宇智波斑都覺得心氣順了很多。
只有他一人知曉的尷尬能算尷尬嗎?
不能。
宇智波斑揮揮手就決定將那個意外擦過的吻拋到腦後。
他幾步上前,抬手在千手扉間臉上著意拍了拍。
生怕千手扉間感知不到他,他甚至還刻意加重了點力道,也許這其中還夾雜了他小小的報復心。
總之,當他撤手之後,千手扉間的臉上如期冒出驚疑的神情。
“千手扉間,這裡沒有敵人,不需要你擺出這種警戒的姿態。”
宇智波斑對千手扉間抬手護著他身體的舉動表示認可,但這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的身體繼續以這種曖昧且十分弱勢的姿態待在千手扉間懷中。
“把我的身體挪到房間裡去。”見千手扉間如他所言那般放鬆了神情,他又吩咐道。
但是他的身體似乎在往下掉,環著他身體的臂膀大有直接撒手的趨勢。
“千手扉間!你敢把我的身體丟在地上,就不要怪我醒來之後又揍你一頓!”
宇智波斑及時警告了一句,在見到環著他身體的臂膀重新收緊之後,他才滿意消聲。
千手扉間的確有這個打算。
既然宇智波斑還有閒功夫恐嚇他,那想必也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結果宇智波斑卻及時出言警告了……他覺得宇智波斑會說到做到。
帶著遺憾的心情,千手扉間只得將宇智波斑的身體放到其房間的床上。
旋即,他心裡的那點遺憾就迅速被好奇宇智波斑如今狀態的探究欲給擠開了。
“你現在是什麼狀態?”
宇智波斑沒有跟來,千手扉間在出來之後便循著模糊的感知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