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
那些曾經算計過他和千手扉間的魍魎小人,那些曾經在暗處惡意中傷他和千手扉間的傢伙,那些為藤原大輝辦事的別有用心的宵小,全都會在戰爭中死去。
就連宇智波……
也會迎來泉奈鐵血的清洗……
最後,他想要追求純粹的和平。
千手扉間就將計劃中從各方國都貴族手裡搜刮來的資金提供給他,將其中一個忍村打造成他造夢的藍圖,放任他探尋和平的道路。
千手扉間,是真真正正將一切都算計了進來啊……
但是,這些計劃中沒有千手扉間的個人意志。
宇智波斑知道,千手扉間對屍骨脈很感興趣,對天底下奇奇怪怪的血繼和忍術也很感興趣……
可是,這一盤天下棋局中,任何人都可以循著他們的心意行事。
只有千手扉間不可以。
千手扉間必須站在制高點俯瞰這一盤精妙的棋局,必須時時刻刻撥正棋子的位置,必須讓每一個棋子都在恰到好處的時間出現在它該出現的位置上。
想到此,宇智波斑閒適的心情頓消。
被薄霧籠罩的霧隱村也不再能成為令他沉醉的美景。
他反身靠在千手扉間的背上,一如最初他被注射藥劑無力支撐身體之時。
“千手扉間,你算盡了天下,但卻沒有把你自己算進去。”
宇智波斑心中酸澀。
他又一次清楚地意識到,自家愛人做事從不會考慮喜歡與否,只會思忖有沒有必要。
他負責任過了頭的愛人的好惡和自我,早就在成長的過程中被一局又一局絕不可以失敗的計劃和佈局碾得粉碎。
而他的言語蒼白得根本就沒有能讓千手扉間改變主意的力度。
縱然他在千手扉間耳邊說一千遍不喜歡的事情可以不做,再說一萬遍只需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可以了,但千手扉間也只會心領他的好意,然後我行我素。
天底下總是有那麼多千手扉間認為必須要做的事情。
而眼下千手扉間正在做的一樁,更是連宇智波斑都說不口讓千手扉間放手的事情。
溫熱的身軀從身後貼了過來,肩膀上壓了顆腦袋,毛糙的長髮也零零碎碎地落在他的頸間,帶來些微刺痛的癢意。
千手扉間對這樣的懷抱已經適應良好了。
他只是反手拍了拍宇智波斑的頭:“怎麼了?”
這傢伙剛才還高高興興地對著霧隱村感嘆,怎麼突然就失落下去了?
“沒什麼。”宇智波斑捉住面前欲要收回去的手,輕輕吻了吻白皙修長的指尖,又在千手扉間不自在地縮手之際,主動帶著那隻手鬆松搭在了千手扉間的腰側,“實驗室準備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千手扉間應道,“待到那孩子帶著輝夜一族安頓下來,就可以開始接受治療了。”
宇智波斑心中酸澀的心情混入了一絲不滿:“千手扉間,你很喜歡那個小鬼。如果只是普通的小鬼,你才不會花費心思去幫他治病。”
“你不也對冰木原這孩子很滿意嗎?”千手扉間偏頭對上了宇智波斑的側臉,“如果只是普通的孩子,你也不會費心指點他戰鬥吧?”
“這孩子實力還馬馬虎虎,對你也十分忠心,我才勉勉強強指點他一下下。”宇智波斑哼哼唧唧道,“省得你之後辦事無人使喚。”
這裡不是木葉,千手扉間沒有千手和宇智波的精銳可供驅使。
向著水之國彙集的兩族暗探也並非都是實力高強之人。
而輝夜一族實力大損,也只有輝夜冰木原一人才勉勉強強能入他的眼。
更何況,他才不願意承認自己對那小鬼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