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上門一趟,和娘說了什麼,第二日娘才派馬車去迎接的。”文瑜並未隱瞞,如實道。
知道他們兩家不會鬧翻的,畢竟是嫡親的關係,就算王恆之想休了謝清霞,王夫人也不會答應的。
和文瑜聊了好些時間,她在府上用了午飯休息了一會兒回去,她能來多走走陶若也是高興的,起碼有個說話的人。
文瑜回去沒多久,十一月下旬傳出榮國侯府去王家提親說媒,榮國府的庶子四公子求娶文瑜,王家答應了。
榮國府是大戶人家,雖然是庶子,聽說很得榮國侯爺的喜歡,在府上地位不低,夜裡她從司馬玦口中打聽說是那位世子相貌堂堂,英俊風流,倒也不是無用的世家子弟,文瑜嫁給他不委屈。
她也就放心了,畢竟文瑜本不存在的,若不是她叮囑,她早就摔沒了,所以對於她的歸宿她壓根就不知道,如今得知她花落榮國府,她也就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文瑜算是和她比較投緣的,她倒是很恭喜她能有一個好夫婿。
正想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扒得差不多了,低頭在她高聳的胸脯上舔吻,引得她全身發麻,不想難受,她推著他“相公,別鬧,我不舒服!”
“騙人!”手在她身下摸了一下,感覺她已經是溼潤了,笑了笑湊過去咬著她的唇道“若娘,別怕,就算做了都不會有事,聽說五六個月就可以做了,別怕,我會輕一點的。”
不怕才怪,她捧著肚子躲著他,司馬玦知道她會躲,早就把她固定在可觸及的範圍內,再說床鋪就那麼大,她想躲又能躲到哪兒去呢。
手在她身上不輕不重的揉捏,一邊親吻一邊哄著,在她遲疑掙扎時,他已經擠了進去,陶若忍不住吸了口氣,捧著肚子不敢動,真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一切平息之後,她背對著他低低抽泣,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樣,司馬玦舒服了,聽她哭泣心裡難受,湊過去攬著她的腰哄著道“若娘,怎麼了,不是沒用力嗎?難道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因為緊張,似乎比以前更舒服,可她就是想哭,開啟他的手縮了縮,扶著隆起的肚子不言語。
司馬玦見狀,又湊過去,手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撫摸著,她似乎很喜歡他撫摸著她的肚子,每次他撫摸她的神情都很溫柔“若娘,你要是不高興就打我吧,若還是不高興就咬吧。”說著把自己的手臂送在她嘴邊。
她嫌他出了一身汗不樂意咬,也捨不得,她受不住時沒少在他身上又抓又撓,有時看他沐浴,悲傷留了不少傷痕,那可都是她抓得,撓的,不過他沒喊疼她也沒留意。
司馬玦好話說了一籮筐,答應以後她要是不願意就不做,又討好的撫摸著隆起的圓鼓鼓的肚子,等她安撫了這才讓他抱著睡。他暗暗嘆了口氣,以後還是讓她那雙小手幫忙吧,其實它們還是挺舒服的。
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是在十一月中旬,是夜裡下雪的,早上一醒來就發現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她想難怪她覺得冷,直往司馬玦身上鑽,無意碰到他拿東西,又把她折騰了一陣。
隨著日子的推進,孩子在她肚子裡越來越鬧騰,而她孕吐也好了些,雖然只有五個多月,聽司馬伕人說在肚子裡調皮的孩子聰明,她被安慰了,倒是高興。
無事時會出去走走,當然不去雪地裡,只在走廊上走走,她現在身子笨拙,不敢去雪地上踩,若是摔了可就不好了。
冬天她比較慵懶,整日在屋子裡並不出去,今年的雪比較多,一場接著一場,自然也比往年要冷。
除夕他們一起在花廳用飯,用了晚飯天已經黑了下來,管家讓人放了煙火,砰砰的聲響讓陶若驚了一下,肚子裡的小傢伙似乎也被嚇住了,對著她的肚子拳打腳踢,讓她很不舒服,還有點疼。
她只能心平氣和,暗暗安撫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