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過你不相信直覺,你只相信實踐,所以……”
“你說你的身體只對我一個人有感覺,也是你從實踐裡得出來的嗎?這是你和多少人接吻,上床後才得出的結論,你今天這麼著急來找我,是為了再驗算一邊結果有沒有出錯,是嗎?”
虞洮戲謔的看著嚴禕珄,嚴禕珄淺色的薄唇動了動,只留下一句蒼白的話。
“我沒有。”
虞洮終於等到嚴禕珄離開,他也像是秋天的落葉,無助的癱倒在地上,他抱著腿,無聲的擦著眼淚。
嚴禕珄總是這樣無微不至,所以他才一次次的被嚴禕珄欺騙,嚴禕珄總是記得他的喜好和想要什麼。
如果嚴禕珄沒有說那些傷人的話,如果嚴禕珄在他求著茅山道士作法之前,趕回來,他可能真的會選擇和嚴禕珄復婚。
虞洮不願意給嚴禕珄當一輩子的洩l欲工具,嚴禕珄為什麼就不能夠找其他人呢?
虞洮傷心難過的時候,就想找個地方將自己藏起來,最好讓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他,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安慰,這些傷心痛苦的事情只能由他一個人消化,別人對他安慰就好似再一次揭開他的傷疤。
盛夏遲疑的走到廁所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哥,你還好嗎?”
他聽到廁所內水沖刷的聲音,應該是虞洮在洗臉。
盛夏沉著一張臉,陰翳的臉照在廁所印花的厚玻璃上。
他很想問問虞洮,嚴禕珄就那麼好嗎?
虞洮還真是從小到大就沒有變過,還是這麼的蠢笨。
虞洮洗了一把臉,鏡子中的自己太過陌生了,眼眶陷了進去,臉色憔悴,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他。
虞洮以為自己調整過來了,但是每次見到嚴禕珄,他還是會覺得心痛。
“我沒事……盛夏,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想要自己待一會兒。”
盛夏雙手抄兜,“好吧,哥記得按時吃飯,衣服我都疊好了放在你的床上,你記得收到衣帽間內。”
雖然他知道虞洮肯定會忘記,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叮囑。
盛夏看到玄關處,自己放在鞋櫃上的鞋子,一下就瞭然了,他太瞭解嚴禕珄,以嚴禕珄的敏銳程度,肯定早就發現了房子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嚴禕珄走出了虞洮的家門,他看了一眼電梯,轉而走向了樓梯。
他沒有下樓,而是直接上了天台,在這裡他可以看到樓下的全景。
盛夏幾乎是在往下看的一瞬間,就鎖定了一輛賓利,他害怕自己被發現,所以蹲下身子,又往後退了幾步。
他就知道嚴禕珄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嚴禕珄還沒有知道是誰睡了虞洮,所以他一定會在樓下等著。
嚴禕珄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放過睡了虞洮的那個人,他不會威脅虞洮,但是可以讓其他人沒有膽量接近虞洮,或者是沒有資格接近虞洮。
每個人都有交際範圍,做官的認識做官的,商人認識商人,虞洮現在雖然不如從前了,但是他認識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物,所以嚴禕珄知道只要把一個人一直以來的資本搞垮,即便他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