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遊走,您的眼睛就跟著這香火走,每日也不用久練,一炷香便可,只是貴在堅持,持之以恆才能大成。”
莫蓮萱知道今晚上錦嬤嬤所言,皆是不傳之密,這怕是祖母花了重金求來的,心裡覺得溫暖至極,抬起頭肯定的對錦嬤嬤言道:“萱兒必不辜負嬤嬤的悉心教導,不敢有半點偷懶,請嬤嬤放心。”
錦嬤嬤聞言臉上還是平靜如水,但仔細看去,眼神裡還是喜悅的。她穩穩的言道:“學著我剛才的樣子,在屋裡走著吧。現在你頭上只有一枝珠釵,壓裙環佩也只一枚。過幾日便是要加數的,等到你盛裝的時候,還能悄然無聲,才算是成了。至於後面那種走法,以後就在你閨房裡練習便可,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莫蓮萱點頭應了,自去認真練習不提。
莫蓮萱這邊是每日裡費神認真的學著各門課業,半點不敢鬆懈。那邊廂的殷子晏更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當日見嗔大師認真的研讀,莫蓮萱送來的幾本古醫書,果然在四日後便看到,那例西域小國的害人之法,初看時,還暗自覺得此法陰毒,害人不淺,深覺的這小國的人,心思怎麼如此之惡毒?
這害的人半死不活。可遠比直接殺了他更狠啊,見嗔大師還在心裡暗想:“若是老衲,寧願一刀抹了脖子,也不願意這樣悽慘的活著。”
可當他忍不住再細細的連看幾遍之後。便不由得和廉王府殷世孫的病情,連線到了一起,還別說。他的念頭一往那邊去,這再看起醫書來。可真是心驚膽顫,最後不顧已經是半夜三更。蹦下床榻,便往見真大師的禪房奔去。
見真大師大師這會正睡的迷糊,就聽見房門咚咚作響,而且還是不停的使勁敲著,萬般無奈,憋著一肚子悶氣的見真大師去開門了。
這開門一看,好麼,自己這位醫痴師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汗流浹背不說,腳上的鞋子只穿了一隻,僧袍也胯在身上,哪有半點外間稱頌的得道高僧的模樣?
他不免打了個哈氣,心裡無奈至極,喃喃的問道:“這又是怎麼了?是房子著火了?還是又跑進去老鼠了?”
見嗔大師拽了下僧袍,將手中的醫書遞與師兄,半句話都不說,自己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內,倒茶解渴去了。
見真大師看著師弟的邋遢樣子,搖了搖頭,關上房門,走進屋內坐在藤椅上,就著燭光將師弟讓自己看的那頁,認真的看了起來。
結果這不看還好,越看越是心驚,見嗔大師一直都在刻苦的鑽研,怎樣才能醫治好殷子晏的怪病,師兄弟兩人在一起沒少談論過,所以這殷子晏的病理症狀,見真大師全然了於胸中。
這和手中醫書所講的醫例一對比,可不就看出了端倪來了?
他顫聲問道:“師弟,你說,我那苦命的徒兒,是不是也是跟這位西域小國的貴族一樣?被人下了毒,害成如此摸樣的?”
見嗔大師這會連喝了三杯茶水,總算是不渴了,見師兄發問,坐在師兄旁邊,拿過醫書,指著書上的幾句話,輕聲讀出:“患者,雙腿根內側,必有紅色小點,起始為淺粉色,隨毒性而增深,等色為赤紅,必死,七日後屍身發黑。”
見真大師突然站起來,言道:“不好,我那徒兒的確如此,那點點紅斑的顏色已經是深粉色了,師弟,我們快點去王府,要趕快告知王爺才行。”
見嗔大師捧著醫書細看,頭也不抬的言道:“無事,這才是深粉色,還有桃紅色,紫紅色,才到赤紅,我估計是咱們平日將他的身子調理的好,我用的藥中還有一味和解毒房子上一樣的藥材,積雪草!”
“而云清的性子平和,甚少生氣,所以這才只是深粉色,要按著這醫書上說的,他的中毒時日也有七八年了,最少也是桃紅色了。你看看,這位西域的貴族,可就是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