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貧民原本極多,富人也多是一些中國人,說雲南方言和普通話自然要多一些,國內來了什麼援建小學,雲南省本身希望小學也是無算,可這邊薩江說要建小學,那邊省府只管出人出錢,張賁這邊則是多了一份補貼。
緬甸語?不好意思,咱不會講……中文將就一下吧。
實際上,農民們倒也無所謂,小娃兒說什麼話不是說?那些緬甸的知識分子知道薩江的用心歹毒,一邊呼籲“張賁乃是匪類”,一邊有高呼“保緬去華”,不聽他們的,緬甸將國將不國,亡國不遠矣。
但土包子們腦子可能不靈光,可眼睛沒瞎,數錢還是會數的,丟你老母的,你乾嚎這麼久就是讓老子餓肚子滾回山裡剝番薯?去你奶奶個孫子的
“民主鬥士”的不給力,恐怕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嘴炮誰不會?便是文盲和老農,也知道哪裡有錢賺去哪裡,至於小娃兒學校裡學什麼,礙著你個**事情?
這事兒放在穆斯林身上,其實是一會兒事兒,只是張賁做事也算是簡單粗暴的同時不乏智慧,將昂山素季的擁躉玩死也是指日可待而已。
但他手下民政司的白扇子師爺們,現如今也掛著差使,你叫芒市管事,我叫南定主任,民政司這裡頭塞著的無良文人,多半都是損招不斷的人物,好在頭上壓得住他們的人還在,張賁一時半會兒也是死不了的,外頭死戰的敢戰士也上升到了萬把人,不說是大軍出行車千乘,虎賁萬餘莫能敵肯定是綽綽有餘。
對內對外,張賁手上的這些敢戰士,震懾起來,確實威力不小。
而且張賁尚且年輕,那些白扇子師爺們如果真是人心不齊要散夥兒,恐怕就算拼壽命,也是他們先死。
到了正月十五元宵節,緬甸這邊也熱鬧了一番,什麼孔明燈荷花燈點天燈元宵花燈,能點上的都給他點上,緬甸土人也是樂得熱鬧一番,內戰兩年多,到處都是不太平,陡然太平下來,還算有個溫飽,倒也不錯,偶爾這麼一調劑,腦子想想,也覺得日子這樣下去還算可以。
唯一不爽的,恐怕就是南邊的臨時政府還在盯著,盯著張賁是不是在哪塊地上犯個錯,弄死了誰又陷害了誰,到時候南邊宣傳,無非就是將無惡不作的張賁再添上一筆惡名罷了。
不過正所謂實力為尊拳頭為大,緬甸這邊吃癟也是數百年的光景,太平日子也沒有幾天,陡然之間這麼安寧,倒也有些不習慣,那些原本不給力的時節就上山打游擊的刁民也突然發現他們的手段不靈光的。
一是農民們不聽他們的,二是張賁手上直升機超過了五十架,而且還有頭頂衛星的半年期限。
這些游擊隊想要和他薩爾溫江解放軍作對,只有死路一條,最絕的是,有一次在萊別山山上,包圍一支部隊,山上游擊隊不願意投降,張賁威脅燒山,對方不信,結果真的將周邊開闢了防火帶,直接燒山。
那百餘緬甸游擊隊全部悶熟在山上,死狀慘烈,而且臨死之前的掙扎十分明顯,看得出來,他們中有人嘗試過逃出火災區,結果都來不及逃出來,直接被燒熟在了裡面,面板燒焦,油脂外溢,這種毒辣手段,拍好照片,只管在人多的地方警示,同時派出一群狂熱份子宣傳加入薩江政府的好處,再找當地老鄉喊話,效果倒是不錯的很。
笨辦法有時候也是好辦法,說穿了。這年月在緬甸,有口吃的,那就算不錯了,更何況還不止於此。
緬甸上下,也是越發地震懾於張賁在行事作風的簡單粗暴,這種簡單粗暴,比前蘇聯老毛子還要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到了一種類似病態的地步。
這一點,從阿雅妮在一群保鏢接到緬甸之後行動就可以看出來。
……
“……委員長,按他們教裡頭的說道,這遜尼派和什葉派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