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張賁心頭一震,他現在有點明白小時候爺爺口中的那些打拳仔,為什麼被稱為打拳爛仔了。
命賤如此,武藝何用!
夏真輕車熟路,看上去在這裡她的面子也不算小,來了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美婦,一邊嗔怪一邊笑道:“真真,你又頑皮了。”
“嘿嘿……”夏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嘿嘿一笑,然後大拇指指了指身後的張賁,“咱新找到的高手,特厲害。蘇阿姨,幫個忙,讓咱抽個籤唄。”
夏真此時笑的像個孩子,陽光天真,中年美婦將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推了推,越過夏真看著張賁,只是覺得來的這個年輕人不動聲色,瞧不出什麼深淺來,她轉頭看了看旁邊兩個強壯保鏢,招呼了一個夥計:“來,給夏小姐補個名額。下輪抽籤還有多久?”
“五分鐘後抽籤。”
夥計將膝上型電腦拿出來,給中年美婦瞧了一眼。
“這樣,新人莊就給夏小姐,開個號吧。”她神色威嚴,有一種常年使喚人的氣勢在,夥計略有遲疑:“今天黃家四少爺好像也帶了人來,馬上就到。”
“不用等了,照我意思辦。”
夥計點點頭,飛快地輸入了一串資料,夏真掏出一張卡片,那夥計刷了一下,張賁遠遠地瞧的真切,實打實的二十萬劃了出去。
而下面一連串的數字,竟然有千萬之巨。
一夜激情放縱,豪奢至此,確實不可想象。
但是看著周圍人頭攢動,包廂雅間都是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年輕年老,一到比賽開始,卻面容激動,嘶吼放縱,放浪形骸的模樣,誰也無法想象。
人前人後,驚詫無比。
夏真說的對。
見中年美婦這麼給面子,夏真連忙感謝:“謝謝蘇阿姨!”
“真真,你就打算天天混?和家裡慪氣,總歸是要有一個結果的,你不回去,怎麼辦?”中年美婦嘆了口氣看著夏真。
夏真搖搖頭,笑道:“不說這個,今天咱可是要大賺特賺,今天誰坐莊?”
“輪到姚氏。”似乎是有些得意,她略微低頭地將眼鏡又向下按了按,在燈光的折射下,鏡片一道白光閃過。
“哈哈,今天一定要殺的你們片甲不留。”
夏真說著招呼一聲張賁,朝著一層去了。
“不是說抽籤嗎?”張賁問。
“新人莊抽籤是排個新人順序,已經安排好了,還抽什麼籤。接下來對手是誰,就是隨機的了。不過一般新人莊不會有高手坐鎮,姚氏幾個強悍打手,那可是非同一般。以前在公海見過一次,嚇死咱了。”
說著,夏真拍了拍胸口,彷彿那真是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張賁深吸一口氣,然後鄭重說道:“夏小姐。”
“爺們兒,啥事兒?”
“非常謝謝你。”
見張賁鄭重其事,夏真愣的哈哈大笑:“傻了吧唧的,謝個屁啊,咱還指望你給咱摟錢漲臉呢,你要是能給咱賺個千兒八百萬的,咱將來回去,也倍兒有面子啊。”
說著,宛如鐵哥們兒一般胳膊肘頂了頂張賁,“走了唄,還傻站這兒對咱默哀啊,咱還沒死呢。”
話不著調的夏真又塞上了耳塞,哼著粗口歌,大大咧咧地走在前頭。
見到夏真離開,那個中年美婦才有對旁邊的夥計說道:“今天坐鎮的有誰?”
“老九、大馬、劉三刀、鐵面狼……”
“讓大馬上,廢了夏真帶來的小子,這樣也好讓她消停一下。”看著夏真下了樓,“老在外面胡天胡地,盡添亂了。”
夏真只知道這新人莊可以走點後門,卻不知道,既然新人莊可以走後門,那個什麼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