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出家人,下了山門也沒幾年,習武之人,喝酒太多不好。”
那壯漢愣了一下,然後才悶悶然道:“原來是這樣。”
在桌的人都是好奇,紛紛詢問他一個到底能打幾個,張賁吃著油炸腰果,不緊不慢地說道:“手中有槍,管他多少個,全部幹了。”
說著,筷子在脖子前比劃了一下,“死啦死啦地。”
幾人瞧著他面目猙獰,都是嚇了一跳。然後都是悶頭吃飯,唐文浩十分滿意,以為這是張賁給他壯勢,得意洋洋地喝著酒,周圍幾個人都是連忙給唐文浩敬酒,恭敬無比,越發地讓他得意,認為張賁這樣的虎將福將在手,將來勢力越來越大,也未可知啊。
耿精忠今天氣色不錯,雖然他被人扔白石灰這件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但是反而這樣的自得,真是讓人不解。
身邊還摟著兩個女人,都是姿色上等,身材俱佳。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瞧著清純無比,簡直就像是剛剛入校的女大學生,卻不知道,這個女人被耿精忠包養已經有一年多,算是知根知底的二奶。
這女人方竹雪,中海戲劇大學曾經的高材生,現在嘛,“只不過是從萬人騎的婊子變成了耿精忠一個人的禁離罷了。
右邊那個女人,則是風騷入骨,瓜子臉,一副風流賣笑相,穿著紫色魚鱗狀的露肩裝,一對**擠壓出深深的乳溝,脖子上掛著一條藍寶石項鍊,身上披金戴銀卻不顯得俗氣,頭髮末梢燙了個卷兒,眼睫毛是天然的彎翹,眸子很深
這女人,絕對是尤物中的尤物,兩年前大千世界中的頭號花魁,對外花名賽金花,聽著就是一股子民國味兒。
面板也白,屁股翹的恰到好處,耿精忠的手掌搭在上面,揉揉捏捏正好,這一左一右兩個女人,風格迥異。卻是一場的讓人羨慕。
在場不少頭面人物都是眼神歡喜,內心說不出的盪漾來。
唐文浩瞧著一眼,也是瞪圓了眼珠子。他是玩過上百個的女人了,十年前玩爛婊子的時候,以為女人就是那麼回事兒,插進去糊弄十幾二十分鐘。就算了了事兒,到了如今,他卻是明白過來,***他真是白活了。
在場眾人,尤其是男人,真正不動心的興許就只有那麼區區幾個人,張賁就是其中之一。
這種風騷入骨的玩意兒,他不喜歡,至於裝純裝天真的,他更是想要吐。
“操!這賽金花以前老子要上她,***要老子兩萬塊錢,當她下面鑲金的啊,現在想想,日他孃的,老子真***傻逼,虧了。掏兩萬塊錢,然後跟別人說,瞧見沒有。耿總的女人,老子當年玩過的破鞋”嘖嘖。”
一個大聳在那裡抽著煙,吐著煙霧,說道。
邊上林文彪笑道:“捨不得兩萬塊錢,可不就是虧了。”
幾個人都是沒說話,張賁自顧自地吃菜,上了澳洲大龍蝦,他是無所謂,一個人在那裡吃的不亦樂乎,什麼好吃吃什麼,有些連名字都沒聽說過,上了一盤螞蟻蛋,***,聽說一顆蛋要十塊錢,娘了個逼的,啥時候螞蟻蛋都這麼值錢。
仔細瞧瞧,這小玩意兒也難不成還數著做啊。
也不管別人在那裡瞧著,他是隻管吃,稀里嘩啦,到是絕對不虧待自己的肚子,耿精忠一桌桌地打招呼,逐漸朝著張賁他們這桌來了。
唐文浩也是緊張,他知道耿精忠來頭很大,房地產公司坐交椅的人,專門吃乾股的牛人,雖然不知道來歷身份,不過卻也想著如何巴結巴結,心中準備著想要說的話。
一群市井出生的地痞頭子一愣:**,瞧著是朝咱們這裡來敬酒了啊。
主席臺上,請來的兩個小明星在那裡唱歌,也不知道唱的什麼東西,情啊愛的,和元宵節完全不搭界。
不過桌子上坐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