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了!別的不要管!”
張賁咆哮一聲,軍刺已經突刺了出去,這突刺的名堂很多,不過對於張賁來說,不需要那麼多,因為他的蠻力很強悍,尋常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嗯?!
張賁目力極強。此時感知力可以說是全力施為,他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只覺得在周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人迫近他,而他竟然沒有發覺。
那人動作很細微,就彷彿是水流中的岩石,人群都如流水一般從那人身邊流過。始終沒有發生任何衝突。
嘿”,玩這種雕蟲小技!
要說這種迫近的小把戲,玩的最好的,應該是東北以前的鬍子,抹日本人的脖子那是有一套,當年可是出了不少一等一的好漢,長白山七隻雕,名頭極大,能縮在人身後,跟你三里路,你還不知道。
這等生猛,又豈是別人學得來的?噗!
張賁聽聲辯位,一個倒轉虎尾,卡秋莎只覺得這是在坐過山車一般,整個人就到轉過來,張賁一腳將那槍手勾了起來,朝天發力,甩了出去。這是非常陰損的招數,那槍手吃不住力道,整個人沒有地方可以抵擋,被完全掃了出去。
只看到半空中微光閃爍,噗噗噗三聲脆響,入肉的聲音十分清晰,毫無疑問,這又是一些小把戲。
張賁看的清楚,那些微光,都是針刺,應該是東南亞一些土著的玩意兒。叢林裡頭很有用,現在嘛,對付張賁,那是根本班門弄斧。
“現在有三個人!”
張賁對卡秋莎咬耳說道。
正說著,那槍手的下巴已經碎裂,三枚針刺直奔他的胸膛,入肉之後,那人就完全不行了,但是張賁眼疾手快,軍刺向前一挑,不知道挑出來個什麼東西。
然後落在手中,一個圓球一樣的小東西,落在懷中,卡秋莎摸了摸,驚喜道:“哥哥小甜瓜”
“閉嘴!拿好了!”
“嗯!”
啤”
此時在馬戲場外,伊藤雲黑著臉說道:“糟糕了,有人切斷了馬戲場的電源,裡面出現騷動了。看來已經交手了。”
“這小子,瘋了!”
高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拿起對講機:“各單位注意!務必盯住任何一個從馬戲場出來的人。再重複一遍,務必盯住任何一個從馬戲場出來的人!”
張賁單手刺出,軍刺扎住了那槍手屍體,然後整個人高速向下衝刺,那似屍體就是擋箭牌一般,連中三刀四枚。
不可謂不倒黴。
張賁也是冷笑:大老美還真是不捨得本錢,這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了,死了就死了,嘿嘿”…果然是財大氣粗!
此時馬戲場的人總共在三百多人的光景。因為一聲大吼,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寥寥無幾,昏暗的光線之下,是高大的頂棚支撐,能夠看到場地內的微弱光線,那是幾個鐵籠子。
籠子中關著兩頭獅子兩頭老虎一頭狗熊。
卡秋莎瞪大了眼珠子:“哥哥”狗、狗熊!”
“我知道!”
張賁單手猛烈地一抽,然後一腳踹了出去,將屍體踢出去最起碼十五米。
這個距離,正好能夠擾亂雙方的聽力。
啪啦啦的聲音。
黑暗中,除非目力超過一定水準,至少也是經常野戰的偵察兵,那麼近身手槍會發揮很大的優勢。
但是這種外高內低的地形,身體並不是一個合適的位置,這時候,冷兵器會更有優勢一些,因為它們的彈性更高。
終於落到了場地中,張賁一腳踹在了頂棚支架上,那是用來支撐高空飛人繩索用的,被張賁一腳踹斷,把那馴獸師都是嚇在那裡,整個頂棚立刻關閉,頓時一團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