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這裡。
而過了一會兒,卻看到街道上開過來一輛裝甲車,車子在勝利賓館停下來之後,從車子裡鑽出來一個人,竟然是張小山。
他身手靈活無比,跳上裝甲車頂蓋,然後用腳踩了踩,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這玩意兒不錯,好使好使你們誰來試試?喲這就幹上了啊,怎麼地,要火拼啊來,接個電話”
張小山將手中的手機拋了過來,關山單手接住手機,電話裡傳來張賁的聲音:“關山,把電話給楊波。”
“喂?”
楊波皺眉,語氣不善。
張賁道:“明天開始,一個月內,滾弄進出的特貨全部給我弄殘,不服氣的全部沉入薩爾溫江,手段怎麼狠怎麼來。”
“佤邦那邊的人不管了?”楊波問道。
“不用管了,我自有計較”
“瞭解了。”
楊波將手機又遞還給了關山,關山拿起手機,然後將手機收好,一把大刀收了回來,整個氣氛為之一鬆。
論誰被一個兵刃宗師用一把三十二斤的大刀搭在脖子上,那感覺也不會好過的。
關山身材巨大,面目神威,不是尋常人,剛才一出手,更是將這裡的刀客槍手們震懾的心中發寒,這等猛人,竟然連個龍頭都不是,操他**的,這到底是什麼年頭了。
正所謂,不是猛龍不過江
張小山從裝甲車上跳了起來,然後道:“十天之內,滾弄明的暗的不服氣的,全部掃平,敢出來弄特貨往來的,全部弄殘。一個月內,滾弄不能出特貨要造勢了”
他這般一說,讓周遭的人都是打了個激靈。
虎大高站在張大山身旁問道:“這兩天外頭遊蕩的人很多,我拔掉兩隻舌頭,佤邦那邊的,已經放回去了,你看著辦,有兩個吃不準是哪塊的,弄死還是放了,你決定。”
張大山點點頭,他對中緬邊境也是極為熟悉,於是道:“交給我吧。”
虎大高沉默不語,只是這時候,楊波的那些手下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井底之蛙,哪怕是楊波自己,也以為自己進步多了,卻沒料到,張賁周遭圍聚的這些猛人,竟然是一個個深藏不漏,根本讓人沒法活似的。
十月七號,張賁人到了普洱,楚天雄親自接送,遊玩了一次茶馬古道,楚天雄才真正放心下來,這一回,瞧著不像是京城和中海的那幫人玩他,至少,現在看來,這黃四郎和張賁,並沒有要他楚天雄小命的意思,這多少有些讓人好笑,堂堂雲南楚家的掌門人,雖然平日裡裝孫子多了些,可這點膽氣,還讓人有些唏噓。
“張兄弟果然好身體。”
天壁山山勢和西南山區一樣,典型的陡峭難走,當年茶馬古道上,漢藏苗白四族的馬隊商隊,可真是千難萬險,那藏區的活佛們都是對他們極為照顧。
可以說,四族之友誼,便是茶馬古道。
百五十年前四族共抗英夷,七十年前共御日寇,箇中艱辛,說出來,可以再寫一篇格薩爾王。
“楚先生,你只管放寬心,我們只是來修路,不會和你為敵。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沒有誰會在雲南地盤上和你過不去。”
張賁身穿一身黑色功夫裝,身上的肌肉將衣服撐起來,讓楚天雄有些害怕,周圍的保鏢跟來十幾個,張賁孤身一人,卻是更加顯得他楚天雄沒膽氣,哪怕是楚天雄自己都在心裡暗罵自己怎麼就縮卵了。
“張兄弟,這條路,修起來不容易,前面修了三年停工了,這一回,希望能夠修通,只有修通了,好處才會來。”
他是知道省裡面和京城都出了錢的,鼎鑫建築的實力也有目共睹,更何況,這一次沒有國家基建的影子在,讓人覺得湯湯水水吃起來應該不會有壓力。
不過張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