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想不明白,邊境上多出來這樣不安定的武裝團伙,為什麼不暗度陳倉,將其剿滅。
張賁沒有腹背受敵,要多虧一個人。
尚和心。
“沒什麼好說的,尚某到底是個什麼人,國家知道,人民知道,尚某不需要解釋什麼,沒什麼好說的。”
尚和心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面色如常,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一般。
他這般做派,讓人很是火大,來的一個少將猛地一拍桌子:“尚和心現在不是要你表態什麼,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我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
“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特勤處處長嗎?”
那少將低聲咬耳說道。
尚和心依然是面無表情,只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地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少將軍官,竟然是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搖搖頭,繼續在那裡休息著。
“尚和心你不要太猖狂”
這位少將越地怒火中燒,被這個特工頭子壓制了多年,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他又怎麼會讓這個機會稍縱即逝?他要玩死尚和心,至少,要讓他徹底地失勢。
大爭之世,誰也不敢亂來,稍有動盪,便是混亂。
但是並非人人如一,便是有千萬鬼魅夜行快走,多的是齷齪爾虞,讓人不齒。
“我尚和心是個沒有羞恥的人,長在新中國,生在新時代,我見慣了風浪,也說過無數昧著良心的話,但是我尚某人敢說一句,我尚和心做事,可以讓人看,讓天看,讓人說,讓無數人點評。將來百年後,別人不知道有我尚某人,但正所謂寧教天下人負我,不可我負天下人。李牧之,你是真小人,我是偽君子,這就是最大的區別你不會懂,也不會明白。哼,你比起一腔熱血一心天真的張家小老虎都不如。”
他便是一句話,說的透徹,旁邊的書記員都是目瞪口呆,誰曾見過尚和心說恁多的話?又曾見過尚和心這樣說的明白?
李牧之是個前途無量的人,但是,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很清楚。
尚和心是偽君子不差,但是禍國殃民沒有?沒有。
李牧之是真小人真性情,可是處處掣肘,實在是讓人不齒。
“你好大的口氣尚和心,你以為你可以激怒我嗎?沒用的你不是許昌的曹孟德,我也不是徐州的劉備,你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絕對沒有”
李牧之的雙目陰狠盡顯,顯然,他不怕尚和心翻身,現在要尚和心垮臺的人,多的是,不差他李牧之一個,但是李牧之願意出來當出頭鳥,也願意做真小人,只要尚和心倒臺,總參直屬,還有誰可以做他的對手?沒有
仕廣仁?一介武夫尓。
“李牧之,我說過了。比起一腔熱血一心天真的張賁,你都是不如的。至少,這個小子心懷大義,有慷慨赴死的大義所在。你呢,你有什麼?文人亂國,文人誤國,說的就是你。一介腐儒,死不足惜”
尚和心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看著已經快要暴怒卻還在忍的李牧之,輕蔑說道:“我尚某人如果想要翻盤,會沒有機會?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有機會。瞧著吧,有些時候,不是耍手段就能上位的。你做你的真小人,自有人做大丈夫,哼”
尚老闆如今說這麼多話,臉色如常,實際上內心卻是一陣激盪,他心中暗暗想道:謀算至今,確實如石覺星那個老道士說的一樣,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唉,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或有一得。
他閉上雙目,心中也不由得佩服起張賁來,這小子的思量雖然簡單,可是一身武力卻是以力破巧,當得上堂堂正正,一路正兵,殺到現在,竟然是殺出了一條活路,殺出了一片生機來。
想來,這小子也是早就覺,國內已經無他立足之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