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確實是如鮑有祥說的那樣,林飛虎突然難,掏出手槍將猜曼當場打死,接著帶著鐵軍團的骨幹衝出了大廳,而廳內的猜曼親信,皆被打死,一切都來的太快,讓鮑有祥都沒來得及反應,這廝躲桌子底下去了。
最後城外立刻傳出猜曼將軍被殺,鮑總難,想要一統江湖。
薩爾溫江以東,生了自緬甸內戰以來,反*政*府軍之間的最大沖突,這次衝突,至少有一千人的死傷,而對外宣稱則是傷亡七十餘人。
只有鮑有祥知道,這薩爾溫江以東,變天了。
當天下午,就是在鮑有祥槍殺猜曼這個事情傳開之後,薩爾溫江以東最少生了六十次武裝衝突,各種實力可能不算太大的武裝組織和佤邦護衛軍生了衝突。
死傷慘重。
這事件來得太快,讓軍政府的部隊都有些琢磨不出頭腦。
不過,軍政府卻沒有聞信薩爾溫江以東,反而是將部隊調頭,朝著緬甸北部地區而去,這種突然的變化,越地讓那些緬甸投機者看不懂風向了。
於是三天後,中緬邊境往來活動的人,激增數倍。
三萬餘人當天從一個卡口離開。
而一些淘金者,則是嗅到了什麼,開始湧入緬甸。
這一刻,緬甸的戰國時代,似乎是要拉開了。
導火索莫名其妙,誰也不知道導火索在哪兒。
有人以為是鮑有祥幹掉了猜曼,鮑有祥以為是林飛虎和猜曼的內部矛盾,林飛虎似乎是賺到了便宜,但實際上他的實力擴充不過是兩倍而已,手上兵力兩千都沒過,招兵買馬的林飛虎氣勢洶洶,大有大幹一場的架勢。
軍政府的部隊現在也是有些猶豫,不論怎樣,看到薩爾溫江以東混亂,這是很好的事情,可是,現在是亂戰之地,湧出來的反*政*府武裝成員多的和狗一樣,一個人就能擾亂一個地方,軍政府也是頭疼不已。
緬北的佤族聯合軍更是裝備充足,隨時都有威脅過來的趨勢,能夠拉出一萬人打陣地戰的佤族聯合軍,遠比別人想象的要強。
更有不少國內的佤族青年,從中國人民解放軍退役之後,加入到了這場轟轟烈烈的**中去,他們有著更加先進的戰鬥意識,很快就得到了重用,並且脫穎而出的更加迅。
唯一平靜的地方,只有中緬公路的二號公路,此時從芒市過來,人們都是非常奇怪,這裡的施工隊工人很是淡定,並沒有因為外界混亂無比而生動搖。
究其原因,還是一些工人吐露了心聲:“我們王總都沒有走,我們怕什麼?”
王宏圖親臨工地監工,工程進度竟然是比以前更快,讓人歎為觀止。
勝利建築的旗幟豎在工地上,讓人嘖嘖稱奇。
芒市那邊的少數民族更是詢問,這邊工地上,還要不要小工,倒是王宏圖大膽,爽快說道:“只要勤快吃苦,來者不拒”
軍心穩定,這條公路,要修好,根本不是問題。
唯有南定城內,有些氣憤怪誕。
那些叫喳喳要變天的人當天就被按在了菜市口,放了幾空槍,讓這些人嘗試了一把公開槍決的氣氛之後,整個南定城就穩了下來,靠一張嘴巴就想換三兩黃金的日子,可真是越來越少了。
到了南定城,沒有能力,想靠忽悠賺錢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石覺星。
老道士剃了頭換上僧袍又出去宣揚那套中緬“胞波”,世人友愛,佛法無邊……
回去吃了一隻燒雞拿出八卦圖算了一卦,神神叨叨地說了一句:“大吉大利。”便在張大山他們的一雙雙兇狠眼神中,打著哈欠睡覺去了。
夜晚,景洪附近的瀾滄江江水中,水流很急,但是一排木頭上,泡在水中的三人已經越來越接近邊境,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