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漂亮?大美人兒而且忒配我兄弟了,絕配,打著燈籠沒處找”
他們這票人稱兄道弟好不樂乎,大堂經理倒是警醒,還知道打個電話來著,過了一會兒,來一票人馬,有三五十個吧,為首的一個拿大過來打招呼,馬克瞥了一眼,不耐煩道:“哪兒來的矬鳥,沒事兒一邊涼快去滾”
那廝好歹也是混出頭的老大,當下也有些憋屈,正待說話,這五十幾號大漢竟然統一將一把軍刺抽了出來,嘭的一聲紮在飯桌上,也不說話,就看著他們三五十人。
“今天諸位的飯錢我包了”
到底是混飯吃的,有眼力,這票人身上的煞氣,他**的……這還他**的是人嗎?
又想起幾個月前京城的那場大事兒,頓時哆嗦了一下,又是一票過江龍?還是要在天子腳下發飆的過江龍?
聽著,是那麼一回事兒。
本來大廳裡還有人吃飯的,看到那明晃晃的幾十把軍刺,都他**的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了,就差尿褲子。
有緩過來的,結了賬,立刻就溜了,誰還敢留這兒啊。
上了菜,都是加足了量,一夥兒人都是胡吃海喝,乾杯拿小杯子,不爽,換大碗的
海量的幾個,拿著大湯盆,倒滿了五糧液,咕嘟咕嘟地往下灌,也不怕燒死。
這群酒店裡的師傅,都是懵了,見過能喝的,可沒見過五十幾度的五糧液當水猛灌的啊,不怕燒死嗎?
他們哪裡知道,三宣堂自個兒釀的酒,哪個不是六十一度朝上?五十幾度……小意思啦,而且還是兌了水的。
到了晚上九點,他們吃喝也是爽快,一桌九千,馬克扔下三萬,也沒讓之前放屁的混道上的頭子當真,酒店裡的經理連給人跪下的心思都有了,太感動了。
等到他們起身的時候,這廝真是苦了。
如果被吃了這幾桌沒錢撈回來,他還真敢去跟混道上的頭子要錢?當然不敢,所以他很有可能要滾蛋,但是瞧瞧,啥叫江湖道義?這就是
馬克拍了三萬給那經理,道:“小子兒,以後做生意,實誠點,別老想著怎麼著宰人。對了,和你家老闆說一聲,明個兒,爺們兒還在你這消費。成嗎?”
“成成這位爺,您明天什麼時候到?”
“不知道。”
馬克帶著人,浩浩蕩蕩地出去,路上行人紛紛側目,避之不及,遠處觀察的特勤處的成員都是面面相覷:這他**的叫什麼事兒。
行事作風……還真是簡單粗暴野蠻啊。
怪不得和張賁是拜把子結義的兄弟,交杯換盞能過命的交情。
“兄弟們,瞧見沒有,守著門口,待會兒可都得機靈點。”
馬克如是說道。
“知道了馬哥”
他們正酒足飯飽呢,大劇院也散了場,門口,一身材高挑的女人戴著一副紫色墨鏡,然後居高臨下地輕蔑說道:“夏真真,沒想到你也會來看歌劇啊。”
她身旁左右跟著六個保鏢,簇擁之下,很是顯眼。
倒是旁邊的夏真真,無所謂地穿著一身休閒裝,反唇相譏道:“我倒是看到巴黎聖母院缺個敲鐘的,要不你就卸了妝,直接演就得了。”
“夏真真你這個小……”
“嫂子好”
一票肌肉發達面目兇悍的壯漢,在一頭怪獸的帶領之下,站在臺階上,排成了五排,周圍的人,都是渾身一顫。
NO。230純娘們兒
NO。0純娘們兒
五十五個壯漢,一派彪悍殺伐之氣,更是打頭的一個凶神惡煞,面目猙獰,馬克剃了頭,腦袋光光的發亮,上面還紋了一隻血兒燕,紅的厲害,因為喝了酒,別人還都只當是腦袋被人開瓢,出了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