滓。
更何況,比起激發內心的戰鬥意志以及勇氣,張耀祖可是比他們懂的多。
當然,和當年喊出赤化全球的口號還是差了一些。
“你也別多想,武器裝備也是水漲船高的事情,美國人的武器還沒到極端程度呢,該有的東西,其實傢伙什也齊全了,唯一問題就是什麼地方用罷了。”
馬克從坦克上跳了下來,拍拍手,從兜兒裡抽出一根雪茄,點燃之後,吐了一個菸圈眼神迷糊起來,小聲道:“只是兄弟我在那片兒縮了一年,也算是真正從閻王爺那裡走了幾遭,美國人的炸彈沒**老子,早晚還是要一報還一報的。”
“反正回不去了。”
兩人突然都是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張賁回不了中國,馬克回不了阿富汗。
就是這麼回事兒。
他在阿富汗風風火火拼死一搏,讓美國人遭受阿富汗戰爭以來最大恥辱,足夠讓美國人盯著他殺到死,炮火連天的地方還是太可怕了一些,拗不過張耀祖,回了國,可真要讓他這票人定心下來好好過日子,那成嗎?
老婆孩子熱炕頭,好日子,誰說不好?可總得有人滿腔熱血往外噴,身上的腱子肉一塊塊地裂開,直到白骨也粉碎的那一天。
被人揍趴下,沒事兒,總有爬起來的一天,就這麼一回事兒了。
“行啊”
馬克雙目微紅,雙手拍著張賁的胳膊,深吸一口氣,大聲道:“老子說什麼,拼了這條狗命,也要送兄弟直上青雲要是兄弟我走在前頭,黃泉路上寂寞沒人陪,可是要逢年過節多燒些紙錢,也好讓老子在閻王爺那頭能有錢使喚使喚……”
他話沒有說完,張賁面目肅然,道:“大丈夫豈能輕言生死”
“說的也是,操”
他咒罵了一聲,給自己扇了一個耳光,隨即跳上一輛吉普車,嘴裡叼著雪茄,然後扭頭看著早就躍躍欲試的一幫兒郎,吼道:“弟兄們咱們給兄弟們送上一份大禮”
“好——”
“打下邦桑城,幹掉林飛虎——”
馬克一聲大吼,卻是大軍出行。
今日,便是馬克帶著他的兒郎們,殺出來的第一仗。
林飛虎的人頭,他馬克可是要定了。
十年一回轉,沒想到,他三宣堂七星旗破軍馬克,又跑到東南亞來折騰了。浩浩蕩蕩的氣勢,風風火火的爺們兒,多少年了,今時今日,他也有兵多將廣,不用擔心補給,後面有支援的一天。
多少年了,格老子的……也能痛快地打上一場了。
邦桑城內,三里外,是林飛虎的一個摩步營,一水兒的泰國綠皮車子,個頂個的殺場漢子,手上誰沒有五六條人命?
機槍、迫擊炮、火箭彈,都不是善茬子,可就這樣的裝備,讓林飛虎這條猛虎也是心中不定,他本以為這回是張賁親自來血拼一場,卻沒料到,打頭陣的南定城的部隊,竟然打出了七星旗的旗號,這旗號,多少年沒見著了?
馬克那七星旗破軍的名頭,東南亞聞名遐邇,可不是金沙江槍王這樣的水平,往上拔尖兒又有幾家壓著?
三宣堂雖然落寞了,便是還記得的人,又有幾個?可這會子,也不得不承認,名聲響亮就是響亮。
城內,林飛虎的副官小心翼翼道:“旅長,來、來的是馬克。”
那副官聲音很低,可是在座的人,都是耳根子抖動,聽的清清楚楚。
林飛虎現如今自命薩爾溫江獨立自由旅旅長,放民國,也是一方大帥,可不是什麼矮矬子的廢物。
當年跟著老大打江山,雖然做了反骨仔,可幾年前就是號稱難得的硬戰團長,水平強悍的很,只是現在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