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來她不光姿色不錯,眼色也是不錯的,人家是問也不問,真是直接把他們帶進了廂房,真是閱人無數呀,想人家必也是一眼就看出他們是有錢人一族。
廂房內除了有刺鼻的脂粉味外,還算是清雅,琴案、棋案、茶案、青爐紗縵、香塌軟臥應有盡有。
館內的小堂官兒及時的把香茗送上,收了齊小郡王的一錠十兩銀,笑得象朵花兒一樣,弓著身子悄悄地退下。
“呵呵呵,各位公子,不知道喜好什麼?嬤嬤我好為公子們逐一引見,包君滿意。”見錢眼開的老鴇開始推銷了。
葉菱薇徘徊在青煙裊繞的青銅香爐旁,暗想:歐陽哥哥肯定是身在廂房內,怎麼才可以不動聲色的找出他來呢?
有了!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在老鴇面前晃了晃,紙扇輕浮的挑起身邊一名女子下額,眸底清浮流轉,對老鴇低低笑道:“誒,秋月嬤嬤,你可不能拿庸姿俗粉來敷衍我們吶,我們聽聞你這‘芙蓉館’可是赤城的第一館,特意慕名前來的,想必這館裡的花魁是傾國傾城之色,秋月嬤嬤,再怎麼說你得請她出來讓我們見見吧。”
老鴇雙眼見那一撂銀票子,雙眼便是放著青光,帶著幾個金戒指的雙手搓啊搓,塗滿白色珍珠粉的臉笑到粉兒撲撲直接,“呵呵呵,這……公子,不是嬤嬤我今兒個掃你們的興,實在是今日可真的不巧了,玫瑰姑娘房裡已經有訪客了,不過……不過小館的四大頭牌:香梔姑娘,芙蓉姑娘,紫藤姑娘,芍藥姑娘都可以任公子們盡情挑選。”老鴇趕快周旋著,心中暗討:看情形,今日這幾位公子是捨得花大價錢的主,可那邊廂房的客卻是不能惹的角兒,唉!多可惜呀。
這老精鬼,看來不給點重藥她是不出貨!葉菱薇紙扇拍的收攏,將手中那幾張快要被老鴇盯出幾個洞的銀票重新入到袖內,眼角餘光清楚瞟見老鴇那慢慢黯淡的目光,心裡冷冷笑了聲,從懷裡挑出一個黃澄澄的東西,“鐺!”葉菱薇把一錠十兩重的金子,扔在了茶案上,“秋月嬤嬤只要把玫瑰姑娘請過來陪小生們喝杯花酒,彈上一曲,這案上的錠金子就是嬤嬤您的了。”小妮子及時的使出‘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招。
“這……”老鴇心動的吞了吞口水,盯著茶几上的金子,思了片刻,最後有些無奈的說:“唉,公子,不是嬤嬤我不識趣兒,實在是,在玫瑰姑娘廂房的貴客,我們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哦?不知秋月嬤嬤可否告知小生,不知今日是何人有幸,一親玫瑰姑娘之香澤?”葉菱薇穩住自己暴躁的情緒,幽幽問道。
“呃……這位公子爺,還是別難為嬤嬤我了,小館有規矩,是不可以順便洩露客官的身份的,這規矩可不能在我手裡壞了呀。”老鴇富麗堂皇的推說著。
小妮子邁著方步,瀟灑的走到茶案前,拿起那錠金子,信步走到她面前,把金子按到她手心裡,心中卻很是心疼這錠金子呀,罷罷罷,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會讓某人千倍萬倍還回來的,於是柔聲說道:“秋月嬤嬤,這……就不是順便了吧?”
“呵呵,那是那是……”老鴇故作羞澀的把金子放入衣袖,媚獻著臉,故作神秘,悄聲說著,“實不相瞞,玫瑰姑娘廂房是被我家老闆包下來了,現在正在宴請貴客呢,那貴客可是水鏡國裡響鐺鐺的人物——雨銘寒小郡王,您說是不是不能得罪呀?”
葉菱薇渡著腳,轉過身去,深吸一口氣,歐陽哥哥你果然在這兒呀,而且還真敢把第一花魁納入自己的廂房!!!
她再次轉過身來迎著老鴇的目子,把眼裡的殺氣竭力隱藏下去,“哦,小生還道是誰呢?原來是誠王爺之子呀,秋月嬤嬤,你可知這位公子是誰?”葉菱薇微微笑道,並用摺扇指了指藍旋齊小郡王,雨銘寒是小郡王,那藍旋齊又何嘗不是呢?
“呵呵,呃……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