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事,永璂想先聽哪個?”乾隆好心情的說道。
“皇阿瑪隨意。”永璂打了個哈欠,坐進他懷中,乾隆笑著將他摟緊幾分,“才十幾天的功夫,努達海家可就翻了天了,雁姬已經請求朕同意讓她與努達海和離,讓那對狗男女稱心如意了。”
“哦?那雁姬竟然妥協了?”永璂微微挑眉。
“怕是受不了那氣吧,一般人都會覺得噁心。”乾隆冷笑,“就新月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在外人看來還指不定是雁姬怎麼欺負她了呢,努達海自然是心向著新歡了。不過就這樣不可理喻的男人,不要也罷。只是可惜了,雁姬與她那兩個孩兒怕是以後會在被人指指點點中過日子了。”
“皇阿瑪,照顧他們些吧,那驥遠也算是不錯,若是長些出息自立門戶也是可以的。”永璂微微嘆息,他真是搞不懂,那兩個人究竟腦子是怎麼長得,怎麼就看對眼了呢?
“嗯,朕知道……”乾隆摸了摸永璂的頭,“還有啊,就是那個小燕子的哥哥終於要自投羅網了,他們還真沉得住氣。”
“是麼?”永璂皺起了眉,“快到皇額孃的千秋節了,他們該不會打算那天混進來吧?”永璂眼裡滿是怒色,“要真是這樣,還不如直接一鍋端了!敢給皇額娘搗亂,找死!”
“好啦永璂,你總是這麼維護皇后,朕看著真的很嫉妒啊!”乾隆不滿的咬了永璂一口,永璂聳了聳肩膀,沒有說什麼,他又能說什麼呢?“朕一直都搞不明白,五阿哥那個白痴在知道了那個簫劍是天地會的人之後,還一直把他留在府上,他是腦子有毛病嗎?”乾隆看著永璂這副樣子,也知道不能說皇后什麼,憋在心裡火氣就往上升,只好尋出氣筒。永璂心裡也明白乾隆究竟是因為什麼心中不舒服,可是他也不知該如何去做,眼睜睜的看著皇阿瑪處死皇額娘嗎?他做不到,何況他重生以來最想做的就是保住皇額娘。但是同時他心中也是愧疚的,畢竟一方面攔著乾隆對付皇后,另一方面還暗自打著太后的主意……
煩惱的嘆了口氣,只能是抱緊了乾隆,悶悶的說道,“皇阿瑪,對不起,永璂太貪心了,既想霸著皇阿瑪的寵愛,又想讓皇額娘不發現我們的事。”
“永璂,不怪你,朕能瞭解。”乾隆安慰著永璂,“朕答應你,只要皇后不發現我們的事情,朕不會動她的。”永璂垂下頭,試探的問道,“皇阿瑪…若是將來皇瑪嬤知道了呢…”
乾隆心裡一緊,攥緊了拳頭沉默不語,永璂看著他這樣,也頭疼的嘆息,只是心中對於太后殺意更重了些。乾隆輕輕將下巴靠在永璂肩上,不讓永璂看到他的表情,眼中卻帶著些毅然決然的寒意。顯然,他已經有了決斷,卻不想告訴永璂。
永璂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悶,想要緩和一下,“皇阿瑪,你知道嗎?這五阿哥能容得下簫劍,兒臣還是知道些原因的。他怕是因為愧疚和小燕子才留下簫劍的吧。”
“怎麼說?”乾隆有些疑惑。
“這簫劍本姓方,是方之航的遺孤,而這方之航卻是被皇阿瑪您滿門抄斬了呢…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吶…”永璂調侃的看著乾隆,“你那個乖兒子看上了人家的妹妹,心裡本就對小燕子愧疚的不得了,哪裡還能讓簫劍被殺頭?他可能還打著感化簫劍的主意呢。”想起前世看的小說,大鼻孔的福爾康一臉感慨的說世上最大的美德是饒恕,他就惡寒的不得了。
“哦…有這種事…”乾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麼說,小燕子…也是該殺了…”
“也許吧,五阿哥可是死心塌地的想要跟小燕子在一起,皇阿瑪又能如何呢?”永璂笑了笑,“皇瑪嬤用一個簫劍的性命換得陳知畫入府,這筆買賣,做的可真是不划算。單不說這簫劍將來我們殺還是不殺,白白賠上了一個陳知畫,現在皇瑪嬤覺得很好,可將來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