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傲嬌女,八成是受氣後就回孃家搬救兵的,那麼只要魏靈韻出了白家門回了她孃家,她就敢讓魏靈韻再別進白家家門一步!但是魏靈韻卻來給她道歉伏低,她還真沒辦法再刺激她。畢竟她蘇悅兒是可以囂張跋扈,是可以野蠻暴力,但是要想借題發揮也有個框架啊,人家要真是認錯了,她總不能不甩人家吧?
所以蘇悅兒看著魏靈韻那漸漸靠近的身子,心裡嘆了口氣,想著只能先就這麼招吧,反正大爺一時半會的該是回不來的,放她過陣子處理也是可以的,何況她要真服軟了,也不礙著自己的事。
她是拿定了主意也就懶得計較,只等著魏靈韻趕緊磕頭倒茶也就回頭再說了,只是魏靈韻走到她面前,要跪不跪的鬥爭了半天,好不容易膝蓋處彎了彎,卻想起了還要倒茶,便到了一邊的角几上,抓了丫頭手裡的茶壺與茶杯,倒了一杯子走到了蘇悅兒的面前。
“姐姐請喝茶。”魏靈韻的聲音有些哆嗦,膝蓋終究是彎了跪下,蘇悅兒瞧她那樣,也知道自己拿她殺雞駭猴的樹威信,是有點過,便也不想等她磕頭了,就去伸手接茶,魏靈韻自是把茶捧高,舉過了頭頂,但蘇悅兒的手剛碰到茶杯沿,還沒拿到杯子,那魏靈韻的手一翻,她剛倒的一杯子茶便全然的澆在了魏靈韻的腦袋上,更是流淌了她滿臉滿身,將她晚間精心打扮的妝容泡水,衝出了胭脂花。
一頭的茶葉,滿身的水在滴答,妝容已花的魏靈韻大聲的叫著好似被燙到了一般,一邊伸手捂臉一邊嘴哭訴著:“你怎麼這麼對我,啊,我都認錯,我都下跪,我都敬茶了,啊,嗚嗚嗚,你怎麼能這般對我“……
魏靈韻聲情並茂的演繹著她被迫害的橋段,那臉上也分不清是茶水還是眼淚。她這般狀態,卻讓滿屋的人都不安的看著蘇悅兒,好似蘇悅兒是個可怕的老巫婆一般。
蘇悅兒此刻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手還保持著碰杯的動作,沒收一點。她不是嚇到僵僖,也不是意外到驚訝,她只是覺得自己好笑,更覺得魏靈韻是自找苦吃。
當眾人的眼裡閃過恐懼之色時,她清楚魏靈韻的表演使得這些人都會把自己當做洪水猛獸,若她出來解釋,不說有無人信,只自己今天的威信就算是白豎了,可要是任事態發展下去,她也不是今天的贏家,所以她此時為魏靈韻的精彩表演而讚歎,但也更為自己可以踢這個女人出白家而高興,因為魏靈韻是自己找死送菜來了。
“你……”許是魏靈韻演的太好,而蘇雲兒又是個天生善心的人,她瞧見魏靈韻在地上打滾捂臉,一副痛苦的樣子,竟擔心的要上前,只是她才邁一步,口中只吐出一個你字,便被三爺一把抓了胳膊扯在身邊讓她站好不說,更是回頭看了她一眼,眼裡一抹厲色警告她別做什麼動作更別說什麼話。
蘇雲兒被三爺如此嚴厲的眼神盯看還是第一次,當下便低頭不再言語,略等了下抬頭偷瞧見三爺靜靜的看著白魏氏在地上打滾哭啼沒有動靜,便又看向了蘇悅兒,眼裡有些糾結。
魏靈韻哭鬧了半天,不見有人理睬,更不見蘇悅兒有什麼解釋與爭瓣,便抽泣著瞧向蘇悅兒想看她在做什麼,結果就看到蘇悅兒衝自己陰陰的冷笑,不覺的一哆嗦,哭腔頓了一下,蘇悅兒便此時開了口:“哭,繼續哭,大聲的哭,不夠效果我還可以幫你!”
這話把魏靈韻弄的錯愕,而蘇悅兒卻已經招呼起來:“來人啊,去燒壺滾燙的開水過來!”
下人自是答應了去,屋裡的人卻彼此間已經飛了眼神,而魏靈韻則直著半拉身子盯著蘇悅兒道:“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不清楚嗎?”蘇悅兒說著輕輕的搖頭:“哎,有句老話說,做一行要愛一行,人啊,要敬業,要專業!這做戲要做足,才能騙的人信,你既然想讓大家認為我用熱茶潑了你,要你難堪,好借題發揮,那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