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屬下不見得對她好。路放那裡並不適合她。
路放聽了這話,那心就被浸在冰水裡一般了,但還是忍住,又問:“你還有什麼打算……”
秦崢不解:“我還能有什麼打算嗎?”
路放抿緊削薄的唇,終於道:“你……你想過嫁人嗎……”
秦崢見路放說得艱難,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此時聽到這個,不由笑了:“怎麼,今日遊喆亂說一通,你也在想這個問題嗎?”
她輕鬆地坐在那裡,笑道:“這個你不必操心,我目前倒沒什麼想法。”
路放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誰知道秦崢微一側首,又道:“原本是要找單言說說的,誰知道他竟然不見了!”言語中頗有奇怪和不滿。
路放心跳頓時幾乎停了下來。
秦崢皺眉道:“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路放語氣透著寒意:“他……辜負了你?”
路放知道,這個單言陪著秦崢一路從十里鋪到大炎,又帶著秦崢從大炎到了鳳凰城,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秦崢搖了搖頭:“辜負?這倒不至於啊!”八字沒一撇的事兒。
路放卻是絲毫不放過這個話題,步步緊逼:“那他到底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秦崢見他這般嚴肅,卻是沒想到,揮手道:“也沒什麼,我原本是想著,嫁給他也可以,不過他竟然這麼不見了。”原來看著倒是靠譜的一個男子,不曾想自從自己得了瘴毒,這個人再不見人影。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路放耳邊有如響著一個炸雷,一切彷彿都聽不到看不到了,腦中只回響著這三個字。
他用全部的意志力,將這啃噬人心的嫉妒感壓抑住,然後深吸了口氣,找回心志,盯著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切齒問道:“那你現在還要嫁給他嗎?”
秦崢原本就不是什麼笨人,只不過之前她未曾多想罷了,如今見路放語氣不對勁,便微一驚,忙問:“怎麼,你和單言有什麼過節?”
過節?這過節大得很。
不過路放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當下強自壓下蒸騰妒火,不怒反笑,平靜地道:“沒什麼過節,不過是覺得這個人不足以託付終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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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路放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當下強自壓下蒸騰妒火,不怒反笑,平靜地道:“沒什麼過節,不過是覺得這個人不足以託付終身罷了。”
秦崢不解,道:“為何?”
路放眸中微閃,口中卻是認真地道:“當日他來到十里鋪沒多久,你便被騙到了大炎。後來雖然何笑說起此事乃是王老伯所為,可是王老伯為何要這麼做?這其中誰也不知道單言起到了什麼作用。再者說了,依我看來,單言武功極高,既如此,他怎麼連你都不能護下,反而讓你落在南蠻人手中?”
秦崢聽得分析得彷彿有道理,可是細想,又覺得不太對勁。
路放見此,又繼續道:“當日他既然帶著你從大炎趕往十里鋪,明知你在找我,為何不帶你來見我?我帶著路家軍一路從大炎飛奔十里鋪,世人皆知。”
這個說得倒是有道理,當時單言不讓他和路放回面,必然是存了私心的。
路放見秦崢同意,又繼續分析道:“緊接著,他帶著你離開十里鋪,可是這個訊息卻很快為何笑知道,於是你又到了何笑手中。究其根源,概因單言原本就是何笑屬下,聽命於何笑。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意志都不能堅守,只能聽命於他人,我又怎麼能相信他能護你保你一生?”
這也是秦崢的擔憂,當下點頭,道:“是這個道理。”
路放低哼一聲,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