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而出。他倒在了地上,艱難地喘著氣。
廖元基慢慢地走到許清樊身邊,然後停下腳步,他站得筆直,俯視著倒在地上的許清樊。他的眼神冷漠而高傲,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嗎?太天真了。”他的聲音冷酷無情,充滿了不屑和嘲笑。
許清樊強忍著身體的劇痛,艱難地抬起頭來。他的眼神堅定而不屈,雖然臉色蒼白,但仍然透露出一股頑強的意志。“我我不會認輸的!”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聲音沙啞而堅決。
廖元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認什麼輸,去死吧。”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彷彿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鬧劇。說完,他舉起手中的光劍,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準備給許清樊致命一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身影突然從天而降,如閃電般迅速,瞬間落在廖元基身後。只見那個身影緊緊抱住廖元基,雙腿夾住他的腰部,雙手緊扣住他的肩膀,形成了一個牢固的鎖釦。
“是誰?竟敢妨礙我!”廖元基憤怒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他試圖掙脫束縛,但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分毫。
,!
“是我,哈哈。”許清樊的笑聲響起,聲音中透著一絲得意。
廖元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而還沒等廖元基做出反應,又是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原來剛剛跟廖元基戰鬥的許清樊依舊是替身玩偶,真正的許清樊早就隱匿身形逃跑了……
許清媚聽到許清樊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說道:“所以你明明當晚就逃出來了。結果還是躲了好幾天,讓我們擔心這麼久……”
許清樊嘆了口氣,眼緩緩地說道:“哎。我也想早點去找你們,可是我把廖元基惹毛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於是我就躲到了附近的一座山洞裡。這一躲就是好幾天,期間我一直提心吊膽,生怕被廖元基發現。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跟一位老者飛走後,我才敢出來。”
傅常林聽了許清樊的解釋,對許清媚說道:“清媚師妹你就別怪他了,畢竟我們幾個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打贏廖元基。清樊師弟能安全逃脫已經是萬幸了。”
“是啊清媚,廖元基的可怕我們都是領教過的。”許穆臻也附和著說道。
許清媚點了點頭,她轉頭看向許清樊問道:“那些關在牢房裡的女子呢?”
許清樊微微皺眉,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我回去時,牢房已經空了。那裡到處都是那些魔修的屍體,他們身上都是穿風的大洞。想必是廖元基的手筆。”
許清媚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啊?廖元基所在的‘正天’不也是邪教嗎?他們竟然也會殺魔修?”
傅常林摸了摸下巴,語氣凝重地回答道:“這很像他們會做出來的事情。”
許清樊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或許廖元基與這些魔修之間有著更深層次的恩怨吧。我記得廖元基之前說過什麼搶他氣運之類的話。估計他內心深處對這些採陰補陽的魔修恨之入骨。”
傅常林說道:“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小心謹慎地應對。廖元基的勢力不可小覷,我們絕不能輕視他。”
許清樊點點頭,表示同意,接著說道:“下次再見到他時,他肯定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對我們痛下殺手。”
許穆臻看著眾人,建議道:“既然天煞幫的問題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先去處理那棵魔嬰樹,然後回城好好整頓一下吧。”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對許清媚的建議表示贊同。他們意識到時間緊迫,必須立刻採取行動。每個人都保持警惕,遠遠地觀察著這棵神秘而危險的魔嬰樹,不敢輕易靠近。
傅常林仔細地審視著魔嬰樹的每一處細節,但仍然無法找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