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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幸村對跡部欣然點頭答應:“到時候還是直接去你們選手區?”
“啊嗯?不然呢,你們要是想坐觀眾席本大爺也不攔著你們,前提是必須坐冰帝這邊的。”
跡部輕抬下巴,寫著賽程的紙張被捲成筒狀,點在深藍色眼尾的淚痣處。
“那當然還是坐在一起比較好,畢竟冰帝和立海大現在可是‘狼狽為奸’‘集體逆反的黃金一代’。”
幸村想起現在週刊上委婉許多的用詞,和成功以最便宜的價格收購了岌岌可危的報刊社,完全由自己拿來練手管理的跡部交換眼神。
“首賽五場制,希望冰帝不會讓懸念留到最後。”來自立海大的委婉祝福。
跡部點頭,理所當然的囂張:“這可是本大爺的冰帝,全國大賽第一場怎麼可能那麼不華麗,還不如叫你們部裡那兩個提前給本大爺點餐,到時候就當來玩。”
“那到時候見。”幸村毫不客氣的答應下來。
場館裡其他學校:可惡!這也太猖狂了吧?!之前只有一個立海大,現在冰帝也這麼目中無人了嗎?
冰帝你們下一場的對手都還在那邊,都還沒走呢!
在關西還算強,但在冰帝半區裡只能墊底的舞子板中學:可那是冰帝和立海大啊!
你們別拉我jpg
但事實就是,就算周圍人試圖用目光殺死這兩隊光明正大說和自己半區的大家都是辣雞,直到他們走出會場分道揚鑣,都沒再有人像去年一樣,試圖攔下他們或者開口反駁挑釁。
第二天,等大家長們閃著歐洲人的金光,拿著賽程表回到部裡的時候,一顆哭唧唧,跑得連卷曲的頭髮都在風中搖晃的小海帶就衝了過來。
幸村和柳默契地向後一步,把真田頂在前方迎接小炮彈一樣的赤也。
切原沒注意到兩個前輩後退一步的動作,直接撲到了平時最害怕的真田身上,雙手雙腳都緊緊錮著真田。
“嗚哇哇哇哇哇————”
“部長、副部長,柳前輩你們總算回來了!!”
幸村和柳面面相覷:???
他們滿打滿算,也就走了一天半吧?
就像被海帶“pia!”一聲貼得嚴絲合縫的真田黑著臉,想要掰開切原的手,突然動作一僵,轉為伸手去擋切原貼在他胸口的臉。
“切原赤也!有話好好說!不許把你的眼淚鼻涕都蹭我身上!!”
“嗝!那你們是真的對吧?”臉還貼在真田手心裡作鬥爭,聲音都變了的切原眼神犀利,就像突然覺醒了一樣。
“唔唔唔!三個人同時也不是不可能唔!算了,就算不是真的,我也不會再去暑假英語角了!你們居然在我背後貼‘教會我一個語法就送一張網球部簽名照’!你們都沒給我簽名照啊!!還有”
圍觀的幸村和柳:這是他們沒給你簽名照的問題嗎??
真田感受到手心的濡溼,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你都在胡說些什麼?先給我下來再說!!髒死了!”
“我就不唔唔唔!這樣要死一起死!”切原聞言把盤在真田腿部的雙腿鎖的更緊。
看著眼前真田怒撕海帶,海帶頑強貼貼的場面,幸村扶額嘆了口氣:“只是一天半不在而已啊,那個‘你們’”
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柳倒是極其冷靜,語氣淡淡:“所以,切原到底學會了幾個語法?暑假結束之後還有開學考。”
幸村:“開學考總不能掛科,吧?”
真田撕海帶的動作瞬間僵住:“”
突然被三雙暗含殺氣和怨念的眼神盯住,切原赤也後頸一涼,選擇直接把頭埋在真田身上。
就衝頭頂這個熟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