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條的毛利壽三郎無比惆悵。
“就是說,明明他們自己也笑了,為什麼每次都只有我笑到走不動啊?”
丸井在一旁吃著蛋糕,口齒不清的說:“毛利前輩,笑點太低的話就算了吧。”
“想開點,毛利前輩,這是四天寶寺的戰術,他們不是真心給你講笑話的,不要那麼捧場啊!”今川修一副恨鐵不成鋼,“你被外面的花花世界騙了”的模樣。
毛利壽三郎面無表情:最先提出來讓我出去的不就是你嗎,罪魁禍首。
可惡,原哲這傢伙笑得好大聲啊!
明明正選隊服同樣是黃色系,為什麼快樂(相聲)只能存在在對面?
白毛狐狸也走過來,一手拿著被摘下來的耳塞和眼罩背在身後,關切地看著失語的毛利壽三郎。
“puri~毛利前輩想要‘快樂’的話,我們也不是沒有啊~”
“?!不要,不行,不接受!”
毛利壽三郎驚恐婉拒三連,像是大型貓科動物炸毛一樣整個人往後縮,每一根頭髮絲都在抗拒仁王的靠近。
你別過來啊!驚恐jpg
“好了,上去握手。”
見那麼大一隻的毛利都快被那兩個傢伙欺負到想要直接出去躲了,原本一邊笑著看他們鬧騰,一邊叮囑切原的柳走過去制止。
幸村在教練席上也在笑。
他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光是看今川和仁王各自笑得不懷好意靠近毛利壽三郎,而毛利則一臉驚恐抗拒的不斷往後退,就能猜到這群人肯定又在鬧什麼。
“喲!毛利那小子無論是對訓練、還是對交朋友都憊懶得要命,現在願意陪著那兩個小傢伙鬧,今年你們也相處很好嘛!”
渡邊修叼著一個不知道是木棍還是牙籤的東西,雙手枕在腦後靠在椅背上,透著一股海灘休閒度假的鹹魚氣息,就差把腳也搭上桌子。
被看到了幼稚的真面目,幸村依舊面不改色的點頭:“毛利前輩是我們立海大最受歡迎的前輩。”
目前立海大網球部裡唯一的三年級前輩,說是最受歡迎的也沒錯。
帽簷下,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都看到了什麼的渡邊修眯起眼睛,覺得有點怪,於是扭頭又看了一眼。
結果就看到柳走上前後,立海大突然從郊遊鬧騰的小學生模式,列隊後瞬間切換到了看誰都像要拔刀,人均反派大魔王的模式。
好怪,再看一眼。
嗯,立海大走到場上了,全都一臉冷酷的樣子。
同樣的黃色系隊服,四天寶寺人均笑得陽光,和隊服顏色相得益彰。
而立海大少數在笑的那兩個都像是要把握手的四天寶寺刀了之後就地掩埋,土黃色瞬間變冥界黃土。
渡邊修:???這合理?
不是,原來你們立海大這麼中二的嗎?
幸村在渡邊修後知後覺的震驚和質疑中笑而不語,絲毫不為立海大人設崩了這種事所動。
立海大私底下全員沙雕什麼的,反正說出去也沒人會信,不是嗎?
並不,至少冰帝會信,並且喜極而泣的提供證人證言。
在神奈川網球公園,跡部結束上午的比賽後就帶著眾人乘車前來,趕到現場後發現觀眾席幾乎坐滿也不去管路過時給他們勉強擠出來的空位,直奔立海大現在空無一人的休息區。
然後肆意佔領地盤,哪裡舒適坐哪裡。
到了場地後,比賽中途都能睡著的芥川慈郎神奇的清醒過來,自發自覺的翻出自己親手挑選、跡部黑卡插隊,最後打包帶來的蛋糕、粗點心、羊羹
觀眾的視線從場上握手時就劍拔弩張的兩校,轉移到冰帝身上。
“冰帝好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