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後突然都在想念你的原因。
切原赤也前一秒還在說這不是人類能做到的,這一秒就已經在反思自己說話是不是過分了、既然前輩們都可以那大概也許確實是自己大驚小怪。
“你看那邊。”今川修低頭在明顯開始動搖的赤也耳邊小聲說:
“那是冰帝今年的新生,他們有三個人呢,但是赤也,前輩們都相信你!立海大的未來只能靠你守護了!”
淺金色的碎髮下,翠綠的貓眼帶著哀愁和擔憂,今川此刻語氣深沉:“赤也啊,為了前輩們私心的願望,你可以做到嗎?”
切原赤也:!!!
當然可以!不可以也得可以!!
不就是頂著要把自己吹成傻子的海風和那些海鳥,攀上幾乎豎直的岩石嗎?
下面都有安全網這些防護裝置,自己怕什麼?!
捲曲黑髮被海風吹得像打結海帶一樣的切原赤也,墨綠色的眼睛瞬間亮起了光,身後燃燒起鬥志之火。
跡部匪夷所思的目送這位傳說中的立海大王牌新生哐哐跑上樓。
指尖點著自己眼尾淚痣,看多了世間百態的跡部大爺也有些迷惑。
切原提著自己的行李放好後也不休息,迫不及待的跑去換訓練服,還大喊著“我馬上回來的!我要第一個爬上去!!”
今川還給他加油:“好哦!前輩們看好你!”
跡部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還是隱隱約約不太聰明的那種:“幸村,你們立海大的新生,這麼熱愛訓練嗎?”
“嗯,赤也一向很有幹勁。”幸村毫不心虛的點頭。
冰帝的眾人從此給切原加上了一層濾鏡。
雖然這傢伙囂張又愛挑釁,但是是個對網球狂熱赤誠,在立海大那種魔鬼量裡都還一直追求更多訓練的狠人。
忍足摸摸學弟低下去的腦袋,鳳長太郎這個單純害羞的孩子因為和同樣一年級的切原對比,居然開始羞愧反思自己剛才對那個攀巖的牴觸和抗拒。
“別和立海大那邊的比,也千萬別學他們,跡部說了什麼你忘了嗎?”
跡部原話:你們誰要是和立海大那些不華麗的傢伙搞事、惡作劇,或者奇奇怪怪(沙雕),本大爺就重金和柳買一張今川以前的加訓單給你們加訓!
不接受採訪並且封閉訓練的立海大,自從切原加入後,球網、球拍、場地修繕問題急劇加重。
去年偶爾赤字,全年赤字邊緣。今年直接赤字地獄。
柳:其實完全不用這麼小心,重金的話,我完全可以給那位立海大化的冰帝部員單獨定製一份。
“還,還說了要去接受一週的心理諮詢和輔導?”鳳長太郎猶豫著補全。
想著第一天晚上今川猖狂的笑聲,純良的風長太郎露出了害怕的眼神,整個人就像誤入狼圈的傻白甜。
還是一群不正經的狼。
忍足拍拍他的頭:“別怕啊,立海大他們對外人一貫是有偶像包袱的,只是對內比較不當人。”